那是個看起來十分溫和的中年男人,瞧著年紀應該比香姐的小,見著我們來他衝我們點頭笑笑:
“抱歉,阿香她正在休息,而且她是個很要強的人並不希望讓人見到她憔悴的樣子,所以只能領了你們的心意了!”
一輩子好強的香姐啊,連病也沒能讓她柔軟下去,不過,這才是她啊!
點點頭,我們把提來的東西遞給她的先生,然後說了一些祝願的話!
晚上回到家之後,容易肚餓的我又開始了我的夜宵之旅,而小小也默默的在旁邊擼串。
我斜著眼睛看她那邊的精彩顏色,再回頭面對自己碗裡的清湯寡水,我的心裡之嫉妒之氣憤,忍不住的就把罪惡之手伸向了她那邊……
小小正側躺著啃雞爪,眼睛在目不斜視的看著電視,時不時的還發出幾聲傻笑,就這樣的狀態她還能在關鍵時刻警告我:
“藍姐,懷孕不忌口的話孩子生出來面板超級不好的,你看你面板白淨的……萬一要生個女娃臉上坑坑窪窪呢!”
手猛地一縮,我十分憋屈的把勺往碗裡一扔,然後往後一倒,摸著大肚皮我無語問蒼天:
“天吶,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小小覺得很無語,她瞥了我一眼嗤笑道:“我親愛的藍姐,為個烤串你至於嗎?”
我利索的爬起身,翻了她一白眼:“你再在我面前吃燒烤我就跟你絕交!”
走了兩步我又反悔了,回過頭重新詛咒:“不,我要打包把你賣給花麻拐。”
原本還示威一樣在我面前嗒吧了嘴的小小在聽到花麻拐的名號之後果斷就滿臉的慌張,我這心情那叫一個複雜啊!
事情是醬紫的,因為我考慮到身體的關係就有想法培養小小,約媒體朋友飯局的時也就常常帶著小小。
可能是因為香姐的關係花麻拐來過H市一次,也就是那麼湊巧的,那天我也正帶著小小在和人吃飯。
說出來都是淚,懷孕之後我感覺我成了一個行走的膀胱,而且常常充盈度在百分之八九十,動不動就要上廁所。
連陸以霆都發現了,就是因為我打著電話也常常會說:等一下,我先上個廁所!
話說回來,那天我正準備抽空去釋放空間呢,結果一出門就遇到了花麻拐,他這人熱情的很愣是等著邀請我和小小喝了個茶!
然後我就發現,花麻拐和小小之間似乎有那麼點互相吸引的意思。
花麻拐人帥嘴甜愛開玩笑,時不時的把在座的五六個人逗得哈哈大笑,而小小本身也漂亮還總是羞答答的樣子,這兩人互補起來確實還不錯。
他倆也確實互留了聯絡方式,一副要接觸的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