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嫂卻溫柔的衝我笑:“不妨事,一點東西而已人沒傷著就行了,沒事兒!”
哎喲臥槽,這果斷是有什麼情況啊!
趁著她心情好我就趕緊問:“付嫂,你是不是有什麼好訊息啊,我瞧你氣色不錯。”
然後付嫂就像個大姑娘似的拿肘輕捅了付老師一把,付老師一個晃差點沒端住碗,穩好只有也只是笑呵呵。
他掃了我們一眼竟然也害羞的抓了抓腦袋:“也沒啥事兒,就是懷上了……”
一屋子的人連忙互相對視之後都高興的笑了起來,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只是沒想到啊,這福來的這麼的突然。
總而言之,我們都統一的給夫妻倆道了喜,陰霾被沖淡了很多,喜悅的滋味冒上了頭!
太晚了陸以霆又回不去醫院只能在付老師家將就了,結果第二天就因為發炎有點發燒的感覺,嚇得我連忙帶著他往醫院送。
付老師得留下來組織修建校舍的事情,付嫂又有了身孕不方便走動,強子和西西就跟著我們一起往鎮上下了車。
我和陸包子繼續往縣城去,他們則留下來購買一些桌椅板凳什麼的,再晚一點回去的時候,付老師家的大門已經請人給修好了。
陸以霆掛水之後退燒了,但他不能出院,必須得好好修養兩天再說。
S市那邊公司有事催他回去,他只能再逗留兩天就必須要走。
然後第二天陸正清終於來了,他帶來的還有一個好訊息:姓胡的書記被下了,取而代之的換成了付老師來做。
這可比打他耳光強多了,我連忙高興的要請他吃飯,他卻挺著筆直的背臉上半點笑容都沒有:
“不用客氣,我要趕緊走一趟瞭然後回去,事情比較多就少陪了!”
這下陸以霆是說什麼也不聽我的了,堅持要跟著跑這一趟,等陸正清真的弄到了檔案之後他才肯回醫院。
站在縣政府的辦公樓裡,那中年的男人對陸正清真是點頭哈腰的,他半點不為所動的樣子話卻柔和許多:
“這件事就勞煩費心一定要落實下去了,雖然我來的是有點唐突但沒辦法,特殊事情特殊對待,咱們都是給國家做事的人,這種毒瘤留不得。”
“是是是,到時候我一定親自去落實這件事,請放心!”
然後陸正清就這麼走了,我這才發現他竟然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往車上一坐他衝我咧了咧嘴道:
“先走了,麻煩轉告陸以霆一聲!”
面對他如此尷尬的笑容我覺得連我自己的笑容都不自然了,但這絲毫不影響我對他的感激,揮手送別他我連忙往醫院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