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曾經也是這樣的!
我倆只能攙扶著他先往醫院去了……
好在俞樾去醫院檢查問題也不大,當天也能堅持到參加完演出,等演出完了,我趕快把俞樾送到酒店,我人就撤了,實在不想和這段時間沒有理智的俞樾牽扯太多。
我以為我就要一個人悽悽慘慘過春節的時候,陸以霆說要來看我。
等我從機場街上人,和他一起坐在計程車上。
陸以霆還是喜歡在車上對我動手動腳,但這回,我竟然打心眼裡的就不反抗了,甚至,我還能給他打打掩護!
所以這廝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在一旁衝我怪笑了很久!
我伸手掐他一下他就安靜了,而且這種伴隨著他自我掙扎的安靜一直延續到了我們進酒店。
這過程,他一直拿自己的外套給自己的小帳篷做著掩護,臉上的無奈之情壓抑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開門插卡取電,這過程頂多就十多秒的時間對吧!可等我回頭看他的時候,他已經恢復了出生狀態……
我半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伸出食指來戳了戳他故意硬出來的腹肌,我嫌棄的說:
“你能不能要點臉呀?”
“我還有更不要臉的,你試試!”
他說著還衝我拋了個媚眼,以往都是他主動的,但這回不知道為什麼我忽然就想主動一回,於是我踮腳勾了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不大的眼睛裡精光乍現,彷彿一個得到了入場券的孩子開始肆無忌憚的索取起來!
他悶聲道:“老婆,我是來播種的,你不介意吧!”
傳說中的春耕?
我揪著他的耳朵往面前來,他衝我眨眨眼一副委屈的模樣:“我是個誠實的好孩子,不做暗算他人的事。”
我噗嗤一聲笑出來,抱著他的大腦袋我感嘆道:“我也不年輕了,是該結果的時候啦!”
他一聽激動的動了動,然後十分興奮的衝我說:“對啊對啊,給我生孩子吧!一大群的那種。”
“一大群的那種?陸以霆你養得起嗎?”
“怎麼養不起?討荒也得養活啊!”
“要討你討,我不討!”
“那是當然,我金貴的老婆怎麼可能去做叫花子呢!”
他說完嘴就湊了上來,兩頭的功夫不耽誤不一會兒我倆就沉浮去了,就在他好不容易要出來的時候我卻忽然想到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陸以霆,今天三十你怎麼出來的,沒有吵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