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屆主考官,數十好門生,也怨不得慕容大人他們不擇手段的要卡住小武伯了。”
“嗬嗬,還真是不擇手段,拿別人同袍的性命威脅。”
“怎麼能說威脅呢?慕容辰是慕容世家的子弟,慕容大人身為家主,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這是規矩,算不上不擇手段。”
“黑色,真的能洗白麼!”
“公道自在人心!”
慕容白聽到了官員們爭論的聲音,反而笑吟吟的和公孫撫打個招呼。
瑤國沒有因言治罪的說法,官員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他佔了便宜,他贏了。
有慕容辰的性命在手裡,蘇昂就沒有任何辦法。
我殺個自己的族人,你管得著麼?
你敢繼續爭奪主考官的職司,我就敢殺,你管得著麼!
哈哈哈哈哈!
慕容白簡直想大笑出聲了。
“三孤少師大人,您的那位愛徒,今個怎麼又沒來上朝啊?”慕容白湊過去問。
落水狗,那是必須要打;公孫撫的臉皮,那是必須要扯。
他們和公孫撫政見不同,已經是勢如水火,打擊公孫撫,已經成為慕容白有生以來最喜歡,也是最願意去做的樂趣了。
可是這時候,公孫撫看向他的身後。
慕容白的臉色一變,忽的往後看去,恰好看見蘇昂穿著小武伯的官袍,卻沒有佩戴白玉束冠,而是散落著髮絲走來。
一縷白髮隨著滿頭的黑髮在風中飄蕩,帶著一種成熟的蒼茫感覺。
“小武伯大人來了!”
“蘇大人來上朝做什麼?這不是趕著被上六卿打臉麼!”
“嘶,我有種不妙的感覺,看蘇大人的樣子,他來者不善啊。”
官員們又議論了起來,慕容白的臉色也唰的雪白了一個瞬間。
冬官大司空孟非湊過來道:“來者不善啊,慕容兄,咱們好像算岔了一點,蘇家子太年輕啊。”
沒錯,蘇家子太年輕了。
年輕就會衝動,衝動,就容易壞事。
蘇家子這時候來上朝,不是想和他們徹底翻臉吧?
慕容白忍不住看了眼公孫撫和趙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