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瞬,同時愕然看想蘇昂,被詩詞蘊藏的意境影響,兩人看蘇昂彷彿看一個無力施展才華的先賢,恨不得納身就拜,而在他們真個忍耐不住的時候,扇面之上忽的有金光亮起,金光蜿蜒整個扇面,勾連所有字型,雖不耀眼,卻好像會亙古永存,沒有任何的力量可以磨滅。
被亙古金光驚醒,公孫撫打了個寒顫,好懸清醒回來。文掾朱昴也在心裡暗呼僥倖,如果拜了蘇昂這個晚輩,他們是真的沒臉。
氣息未定的公孫撫抓住蘇昂肩膀,大笑道:“好徒兒,真是為師的好徒兒!《落花詩》看似情詩,卻寫盡你心中志向,為師懂了,為師懂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只顧著興奮,文掾朱昴卻仔細打量詩詞,稍後倒抽一口涼氣,牙疼道:“這是精品名動的氣魄詩詞?”
聞言,公孫撫通體僵硬,嘎嘣嘣的扭頭,他剛才被詩詞的意境影響太深,竟然忘了查探詩詞的級別,這時候仔細打量,也忍不住愕然看向蘇昂。
扇骨上的戰詩是大成名動,也是秀才的極限,這又來一首精品名動的氣魄詩詞,同樣是秀才的極限。自己這個徒弟,難道不會寫不極限的詩詞了嗎?
不,不對,只能說蘇昂的文采已經超越了秀才文位,自己這個徒兒,單從文采上,早就超過了秀才的水準!
“好徒兒!好文采!”公孫撫扼腕讚歎。
蘇昂怔了一下,搖頭道:“啟稟尚師,《落花詩之二九》不是徒兒寫的,而是恩師唐伯虎所作。”
盯著蘇昂特別認真的表情,公孫撫和朱昴面面相覷,幾近無語。
恩師盧綸,恩師王維,恩師***,這又來個恩師唐伯虎?蘇昂啊蘇昂,你乾脆叫嘴不把門蘇家子得了。
兩人在心裡腹誹,忽的腦袋炸了一下,頭髮都豎起來:“你說什麼,落花詩之二九?”
“沒錯啊。”
蘇昂眨眨眼睛:“恩師唐寅,字伯虎,共有《落花詩》三十首,這首排——第二十有九。”
《落花詩》是按照書寫順序排的,不是按照級別,但蘇昂也懶得解釋,見尚師公孫撫和朱昴已經嚇得暈懵,就在飲酒吃菜的同時,順手把花青草靈仃塞進袖口。
因為消耗太大的關係,蘇昂大口吃著飯食,偶爾也看向兩人,覺得把三十首的事情說了,這兩人,應該相信《落花詩》是唐伯虎寫的了吧?
以自己的年紀,肯定沒有那麼多的詩詞吶。
可公孫撫和朱昴還在懵逼中,稍後用才氣傳音。
“怪不得本令這徒兒要韜光養晦,三十首精品名動以上的氣魄詩詞,這嚇著了本令。”
“上官大人放心,下官會閉口不言。”
誤會就是這樣產生的,直到蘇昂告辭離開,兩人還閉口不言。
在大堂門口穿了鞋,終於不用打赤腳的蘇昂,彷彿覺得走路都一下穩當了,剛剛走到衙門口,文掾朱昴就從後面趕來。
“蘇家子,你那灰驢倒是個妙物。”
“怎麼說?”蘇昂有些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