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鬆開了手,卻還是拉過我去挽起他的手臂。
我跟著他走到了長桌旁,正當我尋找兩貨的身影,只是發現了範無救一人。
“範無救你來的正好,接下來鄒舟就交給你看著了。”
“敢情殿下你是擔心我出亂子才拉著我的嗎?”閻魔沒有搭理我,大步流星而去。
我湊近了範無救,拿過一塊黑森林蛋糕一面吃,一面問:“小白叔呢?”
範無救忽略鄒舟的問題,反問:“你和閻魔說了些什麼?”
“怎麼這麼問?”
範無救奪過我手裡吃了一半的蛋糕,丟進了白瓷盤內,推著我,一起來到了側門。
“閻魔今晚說的話,每一個行為都很可疑,就想問問你,知道一些什麼?”範無救問得認真,我仔仔細細回想。
“閻魔嘴巴很嚴,我一點都沒有問出來,倒是覺著他故意給撒旦難看。”
“嗯,我和白
也想到。”
“對了,小白叔呢?”
範無救順手指了指,“在哪兒,和愛麗絲正在跳舞,你現在跟我出去。”
“不行,我要去找小白叔,他怎麼能夠趁著我被閻魔拉去,和其他女人跳舞?”話一說完,我欲要轉身,被範無救一把拉住,遠離了大堂。
阿傍和阿馬正坐在一方小桌的旁,飲酒對唱。
看見我和範無救一咕嚕就站起來,阿傍:“你們這是要出去?”
範無救冷道:“並不是,我們就是出來走走,你們兩個繼續喝酒,不用管我們。”
擔心影響兩人喝酒,我和範無救反身又重新去了大堂,偏偏遇見了閻魔。
“鄒舟你過來。”
閻魔拉過我,走向了撒旦,停下腳步後就說:“鄒舟身子有些不舒服,我現在帶她回去,閻蘿你暫時替我招待撒旦。”
沒給對方說話的時間,閻魔拉著我,與兩貨使了一個眼色,一起離開。
謝必安心裡一直都很窩火,掰開了閻魔牽著鄒舟的手,“嬤嬤,朋友妻不可欺!”
“謝必安瞧你那點出息,我不會看上你的人。”
“那為什麼要一直拉著鄒舟,還威脅我和愛麗絲跳舞?還說鄒舟病了?”謝必安憤憤道。
“這個事之後你們就知道了,現在跟我去養心殿,我有事要唯你們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