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嚇得我直接咳嗽起來,「馨兒你怎麼這樣說呢?」
「我哥哥喜歡我嫂嫂,我嫂嫂喜歡我哥哥,然後兩人就有了小寶寶,你們呢?有還是沒有?」
謝必安搶答:「現在還沒有,以後就有了。」
「這樣哦,你們有了小寶寶後來找我玩好不好?」
夜叉:「你們兩個人跟一孩子說這一些幹什麼?」說完,氣沖沖抱著馨兒進屋。
待他們走遠了,我告訴謝必安:「若是到最後,需要帶走溫兒的話,我絕對不答應。」
「這一點我自然知道。」
「嗯,很高興你能夠理解。」
「自然了,你是誰?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懂你,難不成還要其他的男人懂你不成?」
後面的話越說越遠,以至於讓我懷疑,之前他所說的話,其實算是一種赤裸裸的「報復」。
午後,溫兒陪著馨兒去午睡,其間我們幾人隨著丘壑,到各處尋找逗留鬼的蹤跡。直至傍晚,我們也是毫無收穫。
筋疲力盡癱坐在躺椅上,渾身都好似軟泥似得,粘在椅子上而直立不起來。
「照現在看來,想要找到他們不是一件容易事。」範無救拿著茶杯說道。
我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怔怔地看見一個花白頭髮的老人走進來。
「少爺,您找我有什麼事情?」老人面色滄桑,嗓音粗厚。
「王老伯,我們想問問,你可知道附近有什麼外來鬼?」
那老人挑眼細看我們半晌,搖搖頭,「沒有,少爺。」
「果真沒有?像是我們不認識,或是覺著奇怪,更者熟悉的?」
「少爺,的確是沒有,您也知道,我人老了,眼神不好使,這些天看東西都是看的不真切。」他說完,隨後咳嗽了幾聲。
「嗯,知道了,王老伯你可以下去了。」
我費勁兒的坐起來,看向丘壑,「王老伯眼神不好?可我怎麼覺著不是那麼回事?」
「我也是。」謝必安緊跟隨後說道。
「這倒是不是重點,王老伯是我們這裡最為年長的蚯蚓,若是連他都不知道,我想的話,或許是真的
沒有人知道了。」丘壑感嘆。
不過,既然是閻魔派下來的任務,不應該會出錯才是。我心裡暗暗想到,抬眸不禁看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