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蒸鱸魚、珍珠糯米丸子、小尖椒炒大白菜、西紅柿紫菜湯,每一道菜都是色香味俱全,都是大黑獨立完成。對於突然加入到其中的閻蘿也沒有過問,掃視了一眼後,迅速的擺好了碗筷,說了句餓了,就拿起筷子率先吃了起來。
氣氛實在是詭異,誰都沒有說話,埋頭專注於吃這麼一件事上。
閻蘿吃的自然不習慣,沒有動幾筷子就放下,擺放一副淑女的姿勢,盯著坐在對面自己的哥哥,多麼希望哥哥能夠抬起頭看自己一眼。只是食物具有的吸引力是閻蘿所不具備的,閻魔完全沒有收到滿滿是愛意的眼神,扒拉的吃著米飯夾著魚塊,吃的不亦樂乎。閻蘿下意識的看向了哥哥左手邊的鄒舟,忽然拍了拍桌子,打破了安靜,“你,來這兒坐。”
幸好魚刺已經被我理乾淨了,不然被卡住可就有我難受的。魚肉在我的嘴巴里滑滑的,也沒有咀嚼就吞了下去。
“我坐在這裡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要換座位了?”
閻魔和範無救還是繼續吃自己的,謝必安幫著鄒舟說話,“就是啊,飯都快吃完了,還有什麼必要換位置?”
閻蘿自覺著再說下就是對牛彈琴,拿著自己的碗筷,將鄒舟從凳子上就拉起來,像是丟垃圾似得往一旁一甩,接著甩了甩頭髮安然的坐在了位置上。
我挺我窩火的,可我也知道我不能隨隨便便的撒火,我拿過自己碗筷,坐到了閻蘿的位置上。桌子底下小白的腳輕輕的碰了碰我,我知道他在替我不平。反正不就是換座位嘛,我也不小氣,繼續開心的吃我的飯。
哪怕閻蘿爾後幾次明顯的拿我撒氣,弄的吃飯的氣氛很是悶躁。
飯局很快在肅靜的氣氛中,大黑說這是一散夥兒的飯後就突然的結束了。
沒有等我放下碗筷,我對面的小白就不見了。
跑出來的首先是小白,追出來的是我,而大黑遲遲都沒有追上我們。
連我都覺著大黑說話時的無所謂和冷酷的確是很扎心,更可況是小白?
小白這貨平時嘴皮子蠻會能說會道的,一攤上有關於大黑的事情就無能,若是看在他正在傷心中,我可定要吐糟他。
我帶著小白去了上次他帶我去的小山包,我們不看夕陽和雲霞,就只想要找一塊沒有鬼的地方,安安靜靜的發會兒呆。
這時太陽已經完全落下了,四周的黑幕正在被拉扯下來。
時間在無名窩火中出奇的快,夜色漸濃,還挺冷。
我靠著小白的肩膀順手揪著他的耳垂,小白掐著我的手背,互相傷害原來還可以讓人挺開心和放鬆的。我麼倆兒從未如此強烈的感覺同類竟是這般。
“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親自去把事情向範無救問清楚,我來當你的後盾和支撐。”
見小白恢復了以往的神色我才說道。
“就你那小身子骨,細胳膊短腿的,我當做你的還差不多。要不?”
“哼哼,我得認真的考慮考慮。”
小白堅定的眼神看著故作思考狀的鄒舟,“我們結拜吧,我哥你弟,我叔你侄女也行。”
“你想得到挺美的哈,不行,我姐你弟,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
“那不行,輩分都混了,叫出聲其他鬼聽到我臉往哪兒擱?。”
謝必安裝作不開心,心裡勉強是可以答應。
“行吧,你大哥我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