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多加思考,拉住鄒舟便是移步到了遠處的小樹林內。
此時天色已黑,尤其在樹林內,周身漆黑而陰森,且非常寒冷。
心中的闇火以及不解,夜叉都已經準備統統撒在鄒舟身上。
轉而感受身邊人無不是因為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還未緩和過來,再被這樣折磨一番而已經麻木,想通了也是心軟。
「怎麼一句話都不說?」夜叉在前面後,擔心魂不守舍的鄒舟走丟,伸出左手示意她可以牽住。
只是,沒有得到回答,自己的手也始終都是空空的,夜叉停步回過頭:
「你不說話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好。」
「我們沒有偷偷摸摸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字一句都是我從牙齒縫裡面硬生生擠出去的。自然不是心虛或是覺著羞恥。
無非是在我逃跑後一個人坐在河邊,捂著腦袋想了許久。
突然想到之前忽視的事情,我的確對於女孩更能夠產生好感,好像與生俱來就是這般,那個時候我還以為這一輩子我都是如此。
再看現在,事情無形之中已經發生了變化,性取向回到了正常軌道上了。
若是說女生喜歡上男生要覺著羞恥的話,是不是就是大錯特錯?
其中,我想得更透徹的是,我的喜歡不能夠見光。
也算是終於能想象,在其他人認為中,尤其是範無救,我和小白關係曖昧。
歸根結底,還是說明我太笨了,若是早一點意識到就好了。
「你想什麼呢?」見鄒舟對自己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夜叉兇狠的吼出來。
「沒,沒想什麼,我們回去吧。」
一進門,欲要躲開的視線自己偏偏還要撞上去。
圍著桌子坐下,我拿起了碗筷,一聲不吭的扒拉著米飯,甚至連頭也不抬。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窘迫極了,恨不得立馬放下碗筷,跑開的好。
像是小偷似的,耳朵貼著門,聽外面的動靜,一點大的動靜,瞬間讓我的小心臟加快速度的蹦躂。
不行,我不能夠坐以待斃。到最後若是被大黑知道,我很有可能被他嫌棄丟出去,說不定還恨我。
見青陽睡熟了,我輕手輕腳走出小木屋,穿過黑黢黢的走道來到了堂屋。
燈,雖然開著,卻是沒有人。而我又不敢去敲房門,害怕看見那張讓我臉紅心跳的人。
「喂,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