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你樣子,應該好了。」
「喂!」我都要痛死了,夜叉著傢伙兒還若無其事的在一旁給我吹冷風。「等等。」
「幹什麼?」
「這一隻好像也有。」若不是我自己的血肉,我下不了手的話,怎麼會叫夜叉!
「你們女人真是麻煩,尤其還是你這樣總是不帶腦子出門的女人!」夜叉一隻手抬起我下巴,不許我看。自己倒是吐糟上了,還不准我還口。
「我現在還是女生,還有啊,我還能夠不知道你?別說的像是你曾經有了很多女人似的。」
我抓著夜叉的胳膊準備站起來,這傢伙兒一聽到我說實話就炸毛,用力甩開我不說,還掐我。
「你用不著走那麼快的嘛。」我一瘸一拐的跟上。
「喂,你有沒有聽到啊!」
「喂,不就是說了句實話,至於你生氣成這個樣子?」
這傢伙兒忽然返回來,彎下身子,寒意逼人:「你就閉嘴不說話不行?」
我搖搖頭。
「你再說我就把你丟到那個老頭子那裡去,建議他給你換一張嘴巴。」夜叉暗暗笑著。
「那可不行,你還是不是我好朋友了,怎麼能夠出賣我?」
夜叉挑起一抹邪笑:「喂,我們什麼時候是朋友了,以前不是,現在以後都不會是。從現在開始,你就讓我耳根子清淨些。」
「呃,我才不會和你計較那麼多呢。我知道你心裡有些話不好意思說,我們……」
「喂,你幹嘛?快放我下去!」
「別動!」
「我能夠不動嗎,你快放我下來,我保證大人不記小人過。」
夜叉呼著冷氣,壞笑道:「你說吧,之後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赤裸裸的威脅!
「鄒舟,夜叉,你們在哪兒?」
「鄒舟,如果聽到了就答應一聲。」
「鄒舟!你在哪兒!」
謝必安找得已經是滿頭大汗,欲要繼續喊出口的話,頓時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