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兒半信半疑,依舊沒有鬆開手,逼問:「春春,我們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也有一段時間了,你若是自己老老實實說,我們還可以原諒你。」
春春只覺著臉痛得厲害,身子絲毫不能夠動彈的難受,面色蒼白。
「你們這是瘋了。」
晚兒咬著嘴唇:「你說是誰讓你去的。」
春春也是聽到一聲而已,回答不上來,可是自己也不能夠白白被打,使勁兒的掙脫開晚兒的手,跑開了。
兩人氣正在頭上,看見大冬跑來,告訴說,鄒舟讓她們去洗衣房裡面集合。
「都到齊了嗎?」我問著,眼睛看向晚兒和秋天。
「到齊了。」一個特別的聲音回答道。
這時候臉上手掌印還未消散的春春,捂著自己的臉,從後門走進來。
「呃,春春,你坐在最後面。」
我掃視了一眼,這會兒應該真的到齊了。
「我找你們來是有件大事要說。」說著,我忙不迭高聲問:「請蕭瀟站起來!」
「你們看看她,覺著她是不是怪怪的,就好像心裡藏著秘密?」
我觀察大家的表情,心裡暗笑,走到蕭瀟身旁,摁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可以坐下。
「你們看出了什麼?」
底下開始議論紛紛。
「是窘迫。」
「害羞了。」
「燒熟的蝦子臉色。」
這個回答我給一百分,不知道是誰這麼有才,這個時候還想著吃。
「是慚愧吧。」
我不禁笑了笑,點了點頭大叫一聲:「嗯。」繼而,我面向大家繼續說:」不錯不錯,還有呢?」
晚兒和秋天兩人完全不懂這是唱哪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