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珠乾笑,走上前看著謝必安:「我和張似楓出去了一趟,回來晚了。你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有,鄒舟有沒有事?」
謝必安帶著曼珠回房,指著床上:「她挺好的,就是。」
「就是什麼?」曼珠追問。
「沒什麼,看你樣子挺累的,去休息吧。」謝必安推著曼珠去了後廂房:「委屈你一會兒,再等等我們就離開。」
曼珠正要問,謝必安已經離開,她也就沒問,躺在床上。
與此同時,胡大義方範無救來叫鄒舟和謝必安一同去澡房。
見胡大義站在浴盆旁邊,我和小白不明所以,想問,倒是覺著等胡大義說才是比較好。
「外面麼是不是確定沒有人了?」
謝必安想起了秋天和晚兒回來了,笑著說:「如果有人呢?」
「都說不能夠有外人,謝必安你這小子是聽不懂嗎?」
夜叉見狀,主動說自己去看看情況。
胡大義這才沒有繼續等著謝必安,指向鄒舟:「你過來!」
「幹什麼?」
「事先問你們一句,這孩子和誰最親?」
胡大義吃驚看著鄒舟,癟癟嘴,嘟嚷:「我還是蠻有遠見的,你倒是快過來啊。」
我走近了浴盆,雖說青陽是我兒子,可畢竟性別不同,眼下他光著身子,我只能夠閉著眼睛。
「你閉著眼睛幹什麼?」胡大義不滿道。
「我喜歡閉眼睛不行嗎?」
範無救盯向胡大義:「你究竟要幹什麼?」
胡大義攤攤手,抓起了青陽舉起來:「你們別當我什麼都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一個孩子。」
謝、範交換了眼色,一同道:「孩子就是孩子。」
胡大義忽然又抓起了鄒舟的一隻手:「你們若是騙別人還可以,可騙不過我!」
「等等,我們幹嘛要騙你,胡大人,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