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剛才我也不需要站在張似楓面前有些抬不起頭。
本想著石頭有多麼幸運,現在我收回那句話。
難得清閒,謝必安拿著香橙正在蕩千秋,見鄒舟喪著臉回來,連忙將橙子藏起來,面露無辜之色。
「丫頭,我正要去救你,你怎麼就下來了?」
這話說得我下來倒是個錯誤了。
將小白推開,我自己坐上去,涼風撲在臉上,頓時有些清醒。
「我餓了,小白叔你是不是在吃香橙?」
謝必安拿出香橙,丟給鄒舟:「吃吧,吃了之後可要一定要原諒我沒有去救你。」
「這句話我能夠當做耳旁風嗎?」我剝開了香橙,丟一瓣到嘴巴里,酸澀不比,也不捨
得浪費,我就把剩下的塞進了在我身邊出神的小白嘴裡。
也不知道這貨想什麼,竟然一點都不覺著酸,反倒是衝著我笑眯眯。
坐了好一會兒,不見範無救個夜叉,更是沒有聽到他們的聲音。
「小白叔,家裡就你?」
謝必安還沒有咀嚼一口,嚥下去,眨眨眼睛:「嗯,算是吧。」
「什麼叫做「算是吧」?」
「丫頭啊,我好像有做錯了事情讓大黑生氣了。」
那一副模樣就像小學生為自己沒有犯錯的事情捱罵一樣。
我情不自禁伸出手,就像是他平時摸著我腦袋一樣,摩擦著他鬆軟的頭髮。
「說說看,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在我眼裡小白分明就什麼都沒有做。
謝必安抬頭任由那隻小手肆無忌憚抓著自己的頭髮,從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裡面,恍然間,好像一下子被治癒了。
「雖然我們還是之前那樣同吃同住同睡,可是,我很清楚,大黑他漸漸的離我越來越遠了。」眼睛雖然盯著某處,不過,事實上什麼都沒有看在眼裡。
「在夜叉來這裡之前就有這樣的感覺,當時以為是我們忙累了,現在卻不是這樣。」
「嗯,你們兩個談過沒有?」
謝必安給了鄒舟一個燦爛的笑容:「沒,我們兩個從來都不會坐下聊天,這一點之前沒有告訴你。」
「那就奇怪了,你們的感情都這麼深了,怎麼不能夠聊聊天?」
「不是不能夠,是我們從一開始就知道根本做不到。如果我和大黑能夠像我和你一樣,有話聊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