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無救眼眸閃過冷光,手速極快,一掌拍死了那邪物。
桌面上留下了一條扭曲的弧線,一會兒,冒出了一股青煙,再看,弧線變成了燒焦的印記。
「你們現在看見了,其中一條邪物已死。」範
無救的手還蓋在桌上,他不留縫隙將手掌移開,對著吹了口氣,手掌上的黑印子便是不見了。
謝必安愧疚埋下頭,沒有說話。
「我,我怎麼沒看明白怎麼一回事?」
範無救料到鄒舟會這樣說,將視線定在了謝必安身上:「你問白,他最清楚不過了。」
謝必安老老實實把自己如何得到錢袋、偷藏錢袋、以及隱瞞告知錢袋的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下意識我一拍桌子,險些氣得跳起來:「小白叔你怎麼能夠為了錢,連自己的朋友都要隱瞞欺騙?」
「是,是我不對,是我貪心愛財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你們,商量怎麼辦。可我……」謝必安抱頭一臉後悔的痛苦著,「我不是成心欺騙隱瞞,我知錯了。」
「你知道能夠改變什麼?」
想不到大黑竟如此氣憤,那雙眼睛想吃掉小白的感覺都有了。
我暗地了吸了口氣,衝著大黑笑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大黑你就別怪他了。」
範無救順便冷眼丟給了鄒舟,繼續擺著嚴肅臉:「我現在問你,果真是沒有見過那位女侍者!」
謝必安腦袋都揉出褶子了,十分確定那一晚上看見的女侍者從未見過。
「這就怪了!孿殿裡面大大小小數百個分殿,誰我們沒有見過?」範無救繼續問。
「大黑,我說的是實話。那一天我也是納悶,她一看見我就把錢袋塞進我衣服口袋裡面,我都不知道里面裝了什麼東西,她就不見了。」謝必安在叫冤枉。
「聽你這樣說,她是針對你的?」我提出自己的疑問。
範無救覺著言之有理,看向謝必安:「你老實說自己在外面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哎呦,我冤枉啊。我成天都也和你們在一起,那裡有時間去得罪人?」
範無救也就是隨口一說,見謝必安臉色發後悔青,更是疑惑這錢袋的來歷。
「好了,錢袋怎麼來得事情暫時不提了。倒是我們因為它的關係,攤上了***煩,你們可知道?」
「什麼麻煩?」我問。
範無救開始解釋:「首先你是受害者,其中的感受不用我說你就很清楚了。」
痛苦倒是沒有很明顯的感覺,只是,默默的覺著自己若是迷路被困住永遠都回不來了。
「其中一難已經結束,接下來一百難,有得我們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