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起身,小歡就拉著我,雙眼在請求我不要離開。
目前危險已經不復存在,我若是留下,或許才是更大的危險。
「小歡,你要好好照顧小喜,等有時候我再來看你。」
我們一行人從孿殿內出來,身上好似背上了一個包袱。
「閻魔殿下剛才那一句話是說真的?」赤心有些不相信。
「嗯。」謝必安回答得有氣無力。
「是你們幹掉了胡一?」
「不是,是他自己。」
赤心盯著謝必安:「你現在這個樣子,讓我看著好不舒服。你還是活潑點好,知道不?」
謝必安怎會不知道,他倒是想,可終歸是想。
「赤心,你別問了,我萬萬想不到連胡大義他……算了,不說了。」我嘆了一聲氣。
「赤心你現在還是不要回去,留在我們家借宿一晚怎麼樣?」我轉移話題。
赤心想了想,點頭道:「雖然你們現在被厄運纏身,不過,我對它絕緣,借宿一晚倒是可以。」
「嗯,你如果不答應,我還想著怎麼送你回去呢。」我傻笑了幾聲,好希望這樣打破該死的沉悶。
「現在還是看看你心情好點,哈哈哈。」
「對了,你能夠和我說說擬皮的事情嗎?」
赤心忽然昂起頭,停頓了會兒,將手搭在了鄒舟肩膀上:「有一件事情差點忘記了。擬皮還分真假呢,若是一層擬皮上面厚度比頭髮絲還要薄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偽造的。真正的擬皮和人皮的厚度幾乎一樣。」
「那你之前在閻魔殿下手裡看見的擬皮是真是假?」範無救冷不丁冒出一句。
赤心呼呼氣,吞吞吐吐:「其實是,是假的。我也是後來才發現,那張厚度太薄了,而且,手感和真正的擬皮不一樣。」
「這樣啊!這樣啊!」謝必安恍然大悟般,仰頭對天大喊。
赤心心一涼,往鄒舟身子一靠,小聲道:「你說,謝必安是不是哪兒出毛病了?」
謝必安耳朵尖,看向了赤心:「你知道回沼澤的路嗎?」
「我,我不知道。」
「你怎麼能夠不知道呢?你不是紫設老婆嗎?」
赤心滿臉黑線,「你究竟要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