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胡大義還是覺著自己偽裝的天衣無縫,捻了捻鬍子,大步安然走出去,一句話都未留下。
胡大義前腳離開,我後腳接著出門,叫來了那位正疑惑的丫鬟,讓她趕緊去喊侍衛或是黑白兩位大人。.
而我和赤心守在床邊,一起將被子矇住了小喜的全身,熄滅了房內的燈,點燃了兩根白蠟燭。
窗戶雖然關的嚴嚴實實,可縫隙還是逃不過風擠進來。
燭光在幽幽的風中,隨之輕輕的搖曳生姿,我和赤心既然要演戲自然是全套的了。
「小喜姑娘,我們沒有能夠救你,你可千萬不要怨恨我們啊。」一面說一面抹著根本沒有淚水的臉龐。
赤心哭腔很正:「你到了底下的底下,若是以後看見了加害你的人,要狠狠的咬死他,
別心軟。我們天天都幫你祈福。」
演的差不多了,我和赤心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
我再次摸了一把脈搏,仍舊沒有脈動跡象。而心臟還是強而有力的在跳動,我用毛巾給小喜擦拭臉,握起手,看見了一個紅點。
「你快來看看,這小點點像是被什麼弄的?」我輕聲喊來了幫我放風的赤心。
赤心一看,想了想回答:「要麼被針扎的,要麼就是被什麼咬的。你覺著呢?」
「我啊,倒是覺著被咬傷的,說不定就和它有關係。」
「現在猜來猜去也不是辦法,那兩個人倒是跑去那裡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謝必安和範無救還有閻魔一同進入了房間內。
「哎,怎麼閻魔你也來了?」看他的臉,好似一副剛剛睡醒的模樣。
「現在不要說這個了,胡大義到現在怎麼還沒有來?」
「閻魔殿下,我們去找了。」
赤心將事情說得清清楚楚,講畢,頓時鴉雀無聲。
這個時候門外焦急等待的丫鬟敲了敲門:「閻魔殿下,請問我可以進去嗎?」
「嗯。」單一個字。
閻魔見丫鬟對小喜很擔心,問道:「你現在請一位郎中來。」
「是,殿下。」
待丫鬟離開,閻魔看向了床上的小喜,也順便看了看那指腹上的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