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輕輕的帶上門,正要回到廚房繼續洗完,不料,且是看見兩貨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的望著我。
我們走到外面的院子裡,我腳還未站穩,腦袋就被敲了。
「我們不在家,你怎麼能夠隨隨便便帶入到我們家,況且還睡在我和大黑的床上?」謝必安就是擔心,萬一鄒舟惹上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我,我知道。可他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他是我化學老師,想不到他也是年紀輕輕就來到這裡。」
我連忙解釋,跟著兩貨走到了鞦韆旁,他們倆坐下,我沒有了位置,只好繼續站著。
範無救這會兒放心了些,輕說道:「即便是這樣,也是要多加小心。」
「嗯嗯,我一定會注意的。」若是不這樣說,兩貨是沒完沒了。
「對了,你現在就把你的老師帶出來,我們要帶著他去孿殿。」謝必安抬眸對著鄒舟。
「可是,我老師剛剛睡下,遲一會不行嗎?」
「不行,我們要秉公辦事。現在就去!」範無救丟擲冷眼。
「小白叔,你幫我擺脫大黑別這麼快,到了下午再送去好不好?」
謝必安看向範無救,舔了舔舌頭,說道:「我們就晚些再送也是可以,鄒舟她也是難得見一個熟人,是不是?」
「那好吧。」範無救一口答應,起身走到堂屋口:「我現在就去看會書,到了點就沒得商量。」
我笑嘻嘻的看向小白,伸出手碰拳頭:「大黑怎麼變了?」
「變了?哪兒變了?」
我收回手,揣在口袋裡面,靠近了某人:「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的?」
「去去去,把你的腦袋移開。」謝必安不斷往一邊挪動,險些坐到了地上。
「看得出來你們的關係越來越好了,現在啊,大黑知冷知熱,對你的話是言聽計從。」
不等鄒舟說完,謝必安抬起手臂挽住她的脖子:」你個鬼丫頭,究竟是想要說什麼?別和我拐彎抹角的,不嫌麻煩。」
「也沒有啦,就是替你和大黑高興啊。老實說,小白叔你喜歡現在這種感覺嗎?」
若
不是鄒舟問的一臉認真,幾個毛栗子已經餵給了她。
「嗯,挺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