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和他們住在一起了,這還用問?」
謝必安對鄒舟的白痴見怪不怪,打著哈欠擺擺手:「難不成你還想要住在音無閣?」
「這倒不是,只是我,我覺著無常殿太小了,容不下我。」我故意委屈巴巴鑲閻魔殿下開始訴苦模式。
說謝必安怎麼樣嫌棄我,範無救怎麼樣白眼我,兩人怎麼樣排擠我云云。
謝必安和範無救兩人硬著頭皮聽完,臉,忽紅忽白。
「死丫頭你以為你想住就住想走就走啊,真是天真。打從今天開始,你,鄒舟再也不要踏進我們無常殿半步。」
聽語氣看臉色,我知道自己嘴欠,沒事說這一些幹什麼,就算是要說也是單獨和閻魔說才是。
我擠出苦笑,拉
了拉小白的胳膊:「哎呦,我就是在話說八道,你怎麼能夠當真呢?我親愛的小白叔,」
謝必安抽出手臂,將鄒舟往後輕輕一推,滿臉黑線:「坐回去,剛剛閻魔給你說的話現在就忘記了?」
我乖乖坐回到原位上,這時閻魔發話了:
「既然這樣就讓鄒舟搬到皖新院去住。」
若是這樣說不定我就能夠天天吃好吃的,睡大床,還有人伺候,想想就很美好。
然若此,我果真開心?
「閻魔殿下大人,謝謝你的好意,我已經想通了,還是回到無常殿去。」
謝必安轉怒為笑:「哼哼。」
即便是這樣,閻魔給我們下了命令,每每一週的末尾,即是要來此找胡大義幫我診斷。
至於,胡大義什麼時候被閻魔殿下請到這裡,我們問了他也不見得告訴。
晚間,涼風習習,月色都淡了許多。
我們首先去了音無閣,曼珠和晚兒都在等我,我長話短說,見曼珠不捨,我心裡自然過意不去。
離開後,我們即將走到最後一個岔口上,才是想起來我們的紫薯和香橙還在胡吃海吃客棧。
是我百般強烈要求我們返回去,好在,客棧小二幫我們看著,一見我們便是笑嘻嘻拿出來。
回去的路上,更冷了,我緊緊挨著小白:
「好久都沒有和你們這樣並排走在一起了,感覺還是蠻好的。」
被這麼一說,謝必安、範無救紛紛都覺著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