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默契,自己就是一個多餘的。
「你怎麼不走了?」夜叉幽深的眼神中透出笑意。
謝必安厭惡的扭過頭,幾步走到了範無救的身邊。
「大黑,你身體怎麼樣了?」
「沒事。」
「那就好。」
「……」
「除了身體不舒服還有哪兒是不舒服嗎?」語氣極弱。
「沒有。」
「哦,那就好。」
夜叉在一邊嘴角含笑的看著。
「大黑,我是不是哪兒讓你生氣了?」
範無救側頭盯著謝必安。
「你說呢?」
問題丟到自己身上了,若是知道,還需要緊張巴巴的問。
謝必安手掌潮溼,也不敢看著範無救的眼睛。
「大黑,是不是因為我和鄒舟走得太近,你生氣了?」
別人看出來的事情,自己果真一點都察覺不出?
只是為什麼是因為鄒舟,謝必安一點都不懂。
「對。」
想不到範無救回答得如此坦率。
謝必安眼眸盡是驚詫。
「大黑你不是不知道,鄒舟那丫頭喜歡女孩子,我們是夥伴,以後的日子長著呢,這事你誤會了。」
範無救停下,也不在意夜叉在場,牽過謝必安的手。
「你敢發誓你們倆不會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