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小白!」
還是靠舌頭的功夫,將帶著一股飯搜味兒的抹布吐到了一米之外。
「小白你究竟要幹什麼?你若是傷害我弟弟一根汗毛,看我不咬死你,就不是我鄒舟了。」
謝必安正緊張呢,聽到鄒舟的聲音,雖然有些煩躁,不過也無奈,誰讓自己做實驗的物件就是鄒舟的弟弟。
雙眼長時間盯著一塊兒,漸漸覺著累了。
謝必安閉眼一秒,再睜開。
「動了!太好了,頑小童他還沒有死掉。」
順即,所有的人圍過來,包括我這個行動艱難被困。
「的確,事情還有挽留的餘地。」範無救眼裡出現了由於欣慰而折射出來的光。
「那麼,現在該是怎麼辦?幽鬼還在外面,我們不能夠一輩子呆在這裡吧。」祝擔憂,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了門。
「沒事,你們等著看,我現在就能夠讓頑小童變正常。」
若是範無救說出此話,或許大家還挺相信的。
可平時吊兒郎當,十次關鍵時九次會刻掉鏈子的謝必安說,他們心裡不禁發慌。
「嗯嗯,小白,我看好你。」
掃視一週,見丫頭臉上的信任,謝必安感動的都快要一把鼻涕一把淚。
「你們給我一分鐘。」
說完,謝必安抱起了鄒以舟,屁股朝上,臉朝下,腦袋對著地面,腳尖對著四十度牆,單手猛地拍在孩子的背上。
範無救餘光盯著鄒舟,拉住了她。
「小白你這是什麼破法子?他才幾個月而已,你會拍死他的。」
耳邊的聒噪,讓範無救感到心口沉悶,示意了一眼酒吞童子,將木幾底下的抹布拿來,重新塞住了鄒舟的嘴巴。
「咳咳咳,咳咳咳。」
「唔唔……」
「出來了,出來了。」酒吞童子看見了一團團凝固在一起的」紅色果凍」。
與此同時,門外響起了一串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