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回頭冷笑:「當然有意思,若不是有鄒舟這個歡樂果在,你以為我會和你們一起來這裡耍?」
大大出乎謝必安的意料,收回腿,他站起來,餘光瞥見範無救還在擺弄自己的隨身攜帶的那一套古玩,靠近了夜叉,從口袋你拿出了那一塊玉。
「鄒舟可不是你說的「歡樂果子」給你取樂,然後,這玉既然想要給範無救,你就自己親自給。」
說完,謝必安轉身坐回去繼續翹著腿,盯著門外的一方夜空而沉思。
「鄒舟妹子謝謝你的水,我們正著急怎麼打水呢!謝謝啊!」
謝必安笑呵呵的接過鄒舟最後才是給他們打好的水,「丫頭,你快去休息,瞧你滿頭都是大汗,臭死了啦。」
是說呢,小白怎麼就突然知冷知熱的關心我起來。
「剛剛我和童子回來的時候,看見一大波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從我們底下過去,知道是誰嗎?」童子遞給我一杯水,我喝了一口,發現兩貨的表情怪怪的。
「你們是知道還不知道,別賣關子成麼?」我和童子對視一眼,都表示不解他們倆個表情究竟是個啥意思。
謝必安和範無救同時站起來,異口同聲:「澡也別洗了,趕緊的熄燈假裝睡覺。」
說完,謝必安又補充一句:「丫頭趕緊和童子也去通知那群人類一聲。」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事情很緊急且很嚴重。
我和童子匆匆的跑回來,不只是小茅屋,外面整一片就是淹沒在黑漆漆之中。
十分的沉悶。
我夾在小白和大黑的中間,很清晰的感受到兩貨的呼吸韻律。
當然了,還有那兩條長舌在不自覺的晃動。
小茅屋在震動,床在嘎吱嘎吱的作響。
不一會兒,破窗蓋著的一層稻草唰唰唰的旋轉,忽地,一下就掉在了外面。
外面此時出了月亮,投進來一寸一寸的月光灑在泥巴地上。
有光固然是好事,可是,放在此時此景,我萬般的希望那月亮最好是散去。
頭皮發麻的看著窗外黑壓壓的身影一趟一趟的走過,那種感受說不出的憋屈和害怕。
我索寞著能夠讓我握著安心的東西,摸著摸著就被抓住,靜下心一想一看是小白。
不是到明天才是中元節的麼?
該熱鬧也是明晚不是?
今兒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