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忽然間刺痛。
抬頭盯著閻魔的背,也能夠感覺到他的臉,一定會是冰冷的。
閻魔很有遠見,知道有今日之事,從頭至尾能夠隱瞞的如此甚好,恐怕當初與我說的都是隨口編造的吧。
哪怕多少感覺到一些他的傷心,可是,實在微弱。
「我明白了,你只用告訴我孩子被安葬在哪兒?」
閻魔不用回頭就知道鄒舟看自己的眼裡有抑制住的淚還有抑制不住的憤怒和無奈。
「就在小牛山。」
「那我就告辭了。」
果然是隻囂張的鬼丫頭。
閻魔回頭,鄒舟已經走遠了,他眼裡前所未有的露出了憂慮。
閻蘿正往孿殿靠近,忽然看見鄒舟氣勢沖沖滿臉帶怒的快走,示意身邊的侍從前去將鄒舟帶來。
帶上帶來了,閻蘿都還沒有張嘴了,就被鄒舟訓了一通。
閻蘿怎能不生氣,可是,看著鄒舟越生氣她心裡越開心,這樣一來,也就不生氣了,倒是和和氣氣的拉著鄒舟的手,往前面的花田走去。
「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往你身上撒氣,更是不用想和你結深仇大怨的。」
說著,我就掉頭準備快點離開這裡。
誰知道閻蘿不但不放我走,還拿話威脅我說是,我若走半步她就立馬派人去挖平小牛山。
「閻蘿你有夠卑鄙的,居然偷聽我們講話?」
閻蘿打斷了鄒舟的話。
「你就不想想是誰將那可憐的孩子葬到了小牛山?」
聽著閻蘿的口氣,怎麼?還倒是她?
「實話和你說,我根本就不相
信你有那麼好心,沒事就讓我走,別看著你們人多勢眾就扣留我,我就害怕你們了。」
閻蘿自然是知道鄒舟天不怕天不怕,也無心繼續想要一直耗下去。
「和你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已經全部都既往不咎,現在就想要和你和平相處。雖然現在看是一切事情都已經了結,不過,我還是告訴你一聲,在胡吃海吃客棧,依然留有一具殭屍,雖然還未甦醒,我希望你能夠帶著他埋進小牛山,滴上你的幾滴血,萬事就算是真的畫上了句號。」
閻蘿說完,深意的一笑,靠近了愣住的鄒舟,十分貼近小聲的說道:「這件事包括之前的事都沒有告訴你,自有他的打算,不是小看或是把你不算數,我呢,這是在安慰你,你就自己好好想想。」
說完話,閻蘿帶著自己的兩位侍從悠然的離開。
女人心,海底針。
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連女人都難懂女人心,更何況男人?
不行,心裡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