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通可不想要再浪費時間延長了自己的春宵一刻,擼起了袖子,大步走向床邊,生了一張謙謙君子的臉,行為上十足就是禽獸不如。用沾上了迷迭香的手帕捂住了鄒舟的嘴,有意無意的撕破了鄒舟的露肩的禮服,僅是剩下微薄的一塊遮擋住了胸前。雙手牢抱著鄒舟,眼睛遊離在若隱若現的片布之下。
等到五通帶著鄒舟離開聽不到動靜,範無救走出房,而謝必安早已闖出來,欲要追上前,被範無救拉住。
“你不是就在鄒舟房裡,怎麼能夠親眼看著五通帶走鄒舟?”謝必安手臂上青筋凸起,衣服上都是汗漬。二狗子隨之跑出來,自己給自己甩耳光,“若不是因為我昏倒,估計這會兒謝大人都已經從五通手裡救出了鄒舟。”
範無救對於謝必安的憤怒心裡著實的不爽快,言語上還是表情上沒有表現一絲,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道:“這是鄒舟自己的意思,我們都要尊重她。”
“難道她是故意讓自己被五通抓走的?”謝必安反問。
範無救定神的看著謝必安,“你自己想想,我現在就去五通的老巢。”
謝必安仔細的回想,若是鄒舟是故意為之,也能夠說得通。他知道鄒舟的熱心,往往都能夠奮不顧身。想到這裡,覺著自己不應該對著大黑大吼。
“謝大人,我們現在也是山窖吧。”
“嗯,先等等,先把其他的姑娘都安排好了再去。”
春滿樓現在已經沒人敢待下去,謝必安讓她們打扮的平常普通,替她們找到了一間客棧暫時的住下,至於費用,謝必安已經是捉襟見肘,就拿著老鴇的首飾當了一些錢給瞭解花花。
安排好後,謝必安帶著青陽還有二狗子便是出發。
到了清晨的四點半,謝必安與範無救回合,二狗子的家就在附近,想著兩位大人該是渴了,於是就邀請到自己的家去休息片刻。
“原來你住在這裡。”謝必安到處走了走了,窖裡還挺暖和的。
“我窮,住不起街上的房子,也不能夠睡大街,就只好自己想辦法了。”
“嗯嗯,不錯。不過,這裡離五通的寨子也不遠,難道你就不害怕?”
二狗子頓時紅了臉,“說是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就最近半夜裡我常常聽到有姑娘的哭聲。我膽子小,就躲在家中沒敢出去。”
範無救放下水杯,“為何不報案?”
“想是想過,我擔心報案五通記恨我,出獄後報復。我不過是一個小客棧的小二,沒錢沒正經兒房也沒有一個靠山,若是連命都沒有了,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吶。”
正說時,木門外傳來一聲聲的叫喊,範無救和謝必安聞聲破門而出,跑出十幾米,看見一位光著腳,披散著頭髮而衣衫不整的姑娘含淚喊著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