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深了,遠在荒蕪草原這片地上,抬頭不見月亮,四處瞅瞅不見街燈,萬籟俱靜。若是走得深、遠了,唯見燈火輝煌,香菸嫋嫋的春滿樓。
被安排在豪華房間中的沙華見了美女還那顧得上欣賞品味美酒佳餚了,左右手抱著美女還覺著自己的手生的太少,該是有個三頭六臂,這樣才是美滋滋。“叫你們的媽媽再領幾位姑娘來。”哪怕周身圍繞的都是或是妖嬈或是嫵媚或是靦腆倒也主動的美女,沙華還是不知足,嚷嚷著讓一位正在送酒的小二趕緊的去叫老鴇。
“大人您有我們陪著還覺著不夠麼?若是那裡有不滿意的您儘管的直接告訴我就得了。”
一位坐在了沙華的左腿上,單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聲音都快將沙華酥得融化。
“你丫小嘴還真是會說話。”沙華手指點著如同是煮雞蛋似得Q彈細膩的臉蛋,寵溺的眼神看去,笑道:“我就是擔心你們被我鬧得累了,你們個個我都是十分的喜歡。”
沙華話音還未落下,老鴇帶著春滿樓新上任的花魁解花花,腳下生了風似得,便是出現在了沙華的面前。
“大爺你看看我把咱店裡的花魁給你帶來了,你仔細瞧瞧看怎麼樣?”老鴇說完,暗暗的伸手將解花花往前推過去,小碎步緊跟在其後,臉朝著沙華一個勁兒的笑。
沙華從腳往上看,旁觀者單單是從眼神你就可以看出,他已經動情動心了。老鴇看在眼裡,心裡自然是歡喜的不得了,對著站在沙湖身邊的姑娘,暗暗的遞去眼色,然而姑娘們是捨不得離開,倒是腳底被黏住似得,步子移動的極是緩慢。
見著了美得別具一格的解花花,沙華對其他的美女頓時失去了興趣,好不容易等到她們走開,猴急的一把將解花花抱起來,直往已經安排好的臥室裡大步走去。
而解花花雖然見沙華生得俊俏,男子漢十足,然而,瞧見他那一副花痴樣兒,好感瞬間就沒有剩下多少。自己不過是被迫賣到這裡賣藝不賣身,出於老鴇的逼迫才是當了花魁,接待客人之事,她可是絕對不答應。
“大人,求求你將我先放下來,我頭暈的厲害,很想要吐。”解花花哀哀的叫喚,儘可能的讓自己裝的像樣些,雙手抓著沙華的衣服。
可是沙華滿腦子都是想的那雲雨事,熱火已經蔓延到了心底,根本就沒有聽到花花在說話。
“大人,大人!你快將我放下來才是啊!大人!”
解花花手都抓酸了,嗓子也是喊得渴了,仍舊不見沙華有任何的反應。比起自己的清白,一切皆為浮雲。
“救命啊……有沒有人聽到啊……”
此時此刻,隔著一面牆外的範無救和謝必安聞聲立馬止步,走在最前面的鄒舟也是立馬的回過頭來。
“有人喊救命呢!”
“我們自然是聽見了,用不著你說一遍。”範無救冷言冷語,相比之前倒是說的多一些就是了。
“好像就是牆對面,該不會是有人強行……”想到接下來的事情我沒好意思說出口。看向那兩貨,臉頰也是稍稍的變紅了些。“我們聽見了也不能夠見死不救,還是去看看比較好,說不定我還能夠碰著上次給我什錦盒的那位小姐姐呢。”
範無救看在現在找線索的份上勉強的答應了,謝必安悄悄的對著鄒舟眨眼睛,還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其實範無救都已經看見,不過覺著無趣沒有必要說,
每次我都是走在最後面,現在倒是被擠在了最前面,默默的不得不懷疑兩貨難道是害怕自己因為擁有上等的男色反被姑娘強了不成?想著也是有些心塞,我的純潔什麼時候竟然開始離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