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人間太平即是好事,畢竟沒有人願意今兒是天災,趕明兒就是人禍,但是,對於剛剛上任的我,竟然產生了小小的,邪惡的想法,來一片殭屍吧,來一片冤魂吧,來一片野鬼吧~
想想就是感覺到自己一顆悸動的小心臟,對於捉鬼,那是滿滿的期待和憧憬。我邊是這樣想著,邊是掌著下巴,看著水杯,點點頭不自覺的微笑。
一旁盯著地獄股市的小白,幽幽的,偷偷的看著盯著鄒舟目不轉睛的大黑,立馬是放下了報紙,對著鄒舟的腦袋一敲,“想啥呢?我看你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我立馬擦了擦嘴巴,哪裡有口水了?我生氣的對著小白的報紙一揮手,不料,地獄裡的報紙的質量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嘶嘶幾聲就是破了一個大洞。頓時,我的一張臉,幾乎都快要被小白的視線燒沒了。不但如此,他竟然扯著我的辮子,拿著剪刀,欲意剪掉,我怎麼可能答應呢?心疼的抓著頭髮,一轉身,反手奪過小白手中的剪刀,對著他齜牙,“你休想要剪掉我頭髮,我不就是不小心弄破了你的報紙嗎?至於要傷害我的頭髮嗎?”
“你的頭髮是寶貝,難道我的報紙就不是的嗎?臭小鬼!”
“你……”
“都坐下。”大黑觀看完畢,發言道。範無救的話永遠都寥寥無幾。
我默默的想著還沒有說完呢?看著小白乖乖的一屁股就定在了板凳上,悄悄看了一眼大黑,一如既往的面癱。暗暗想:經過我這幾日的觀察,我怎麼覺著小白看著大黑的那眼神不對勁兒呢?像是~見了小情人似得,對,就是這樣的感覺。我情不自禁的拍手,然後即是看見兩貨盯著我看。
“呵呵呵~我~沒事兒,我不和小白你計較了,大黑你也不要那麼嚴肅,我看著就怕怕的。”我冷笑手自己揮動著。
“大黑這是純天然的萌萌狀,你懂什麼?”小白看著大黑,欣然一笑。看得鄒舟是想要抓起被撒下的狗糧,扔在小白的臉上。
“我懂了,你們什麼時候開始交往的?難道地獄也可以接受你們禁斷戀嗎?還是說你們現在還是地下情的狀態?我或許可以……”
……
是欺負我個頭不高大,身體不魁梧嗎?小白怎麼就那麼喜歡像是拎著小雞似得捂著我的嘴巴,將我輕輕鬆鬆的拖了出去。留在房間裡的大黑,收回冷眼,繼續看著手中由曼珠送來的彼岸花。
“你的嘴巴能不能夠不要超過了你的大腦,OK ?”小白雙手有一些崩潰的捂頭對著鄒舟厲聲道。
“你言外之意是在說我嘴巴快,腦袋遲鈍嗎?你是在侮辱我,我……”
我都還沒有說完,倒是看見小貝失望的拍著自己的腦門哎哎的叫喚,就像是一隻沒有搶到骨頭的……小奶狗。
“二灰,你都看出來了,為什麼大黑他就看不出來了?”
小白說話有氣無力的。
“啥?二灰?你在給我取外號嗎,而且,你還是在說我傻啊!”
“二灰就是二灰,是我和大黑一致給你的取的小名兒,你該榮幸了。”小白說著感覺不對呀,自己竟然被鄒舟帶跑了,“我要說的不是這個,是我和大黑的事情,你以後不要像是傻愣子似得噗噗的都說了出來,我的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可是你不是希望他知道的麼?”
我幾乎都要貼上小白的臉了。
“感情的事就像是笑話一樣,你若是刻意的為了讓別人笑而講笑話,會有副作用。”
“什麼意思?”
“我曾經鄭重其事的告訴大黑,然後~我們倆三天沒有講話。”
小白推開了鄒舟,無奈的攤攤手。
“你總是嘻嘻哈哈的,突然玩正經兒,大黑一定是感覺你有些反常了,才沒有搭理你,況且,你又是一個喜歡害羞的傢伙,你也是沒有好意思和大黑說話,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