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敲門聲不得不來開門的嶽謹言,拉開門的一瞬,一張冷峻的臉黑得已經沒法看了。
吳友新腿直打哆嗦,勉強的行了個軍禮,“首首長好,吳吳友新來報道。”
“報道?”淡漠的口吻沒有一絲的情感色彩,就給臉色一樣。
“是,是的,”放下手,吳友新侷促不安地看著他身上穿著的白色睡袍,覺得他應該是睡下了吧,正好今天首長夫人也在部隊…
他他剛才沒壞啥事吧?
媽呀。
早死早超生吧。
“首長對不起,我……是來道歉的,今天下午的時候不知道喬小姐原來是您的未婚妻,鬧了個大誤會,是來負荊請罪的。”
看看身後,他揹著一捆荊條。
嶽謹言:“……”
“……”
“大誤會是什麼誤會?”
吳友新真是沒臉說啊,不好意思極了的笑笑,卻是比哭還要來的難看。
只能老實的把當時的情況給和盤托出,希望自己的坦白可以從寬處理啊。
真要蛙跳個幾百圈,他的腿會直接廢掉。
他還沒結婚呢。
只是他說完之後,首長一直也不說個話是幾個意思啊。
感覺身上壓力好大,大冷的天汗水都下來了。雖然是坦白了,但這處罰肯定少不了,是首長還沒想好麼?
吳友新是個實誠人,嶽謹言不說,他就等。
只是氣氛就好像凝固了一樣的,讓人快要喘不上氣。
“你說還有王青和孫淼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