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喬新月的房間一直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其實他更想留在這個房間,哪怕不能睡床,地板也行,只為看著她。
所以在喬新月看來,他每每像是有話要說的,卻總是欲言又止,而她正好也有話說。
“謹言”
“新月”
兩個人同時開口,氣氛一下子有些尷尬。
“你先說。”
“你先說,”
又是異口同聲,說沒有默契都沒人信。
“女士優先。”
嶽謹言看著她的眼睛,溫柔。
“今天雷夜的事情我是立了功,只是,把你的車子也給掉河裡了,上面會不會處分你啊?”
嶽謹言沒想到她會擔心這個,高冷清雋的面容,有過絲絲感動,“這是最不需要擔心的事情,你沒事才是最好的。”
他說的輕鬆,喬新月始終擔心,“真的不會被處分嗎?”
嶽謹言用力點頭,“要說你有功勞的話,那車子也是有功勞的,沒有它,雷夜還不一定死。”
車重加上雷夜的體重,才是墜入河流最致命的。
“那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來著?”喬新月巴巴的望著他問,很好奇。
嶽謹言卻是有口難言,“我剛才想說,今晚不太方便就不要洗澡,醫生說了,傷口不能碰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