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謹言一顆心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感覺喬新月的每一次疼痛他都能感同身受,心急如焚,“醫生你輕點…”
……
“再輕點,醫生”
……
“醫生她很疼的…”
……
“輕點…”
整個過程,辦公室裡都充斥著這樣一種聲音,而且都是從嶽謹言口中出來的,醫生的心情大大的被幹擾到,眉頭越皺越緊,突然的他一下子將鑷子砸在辦公桌上,冷冷抬頭看著站在喬新月身後的男人,手指著門口嚴肅,“出去,立刻馬上!”
嶽謹言懵了,他做錯了什麼?
醫生生氣的瞪著他,“沒看到人家一個小姑娘都比你好,沒有喊一句疼叫我輕一點嗎,你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胸口的軍銜也不是一天兩天得來的吧,在部隊也不止一兩年了吧,什麼傷口沒見過,跟個娘們一樣嘰嘰喳喳的。出去,你不在我還能處理的快一點,小姑娘也能少受點罪。”
突然被一通訓斥,嶽謹言猝不及防,面紅耳赤。
在部隊他的確見過無數傷的比喬新月厲害的傷口傷疤,但是,今天是第一次見一個女孩子傷的這麼重,而且還是他未婚妻。
一時間進退兩難。
喬新月想到他都是因為自己被訓斥,可是覺得心疼,“醫生伯伯您別生氣,他也是緊張我,不是故意打擾到您的。”
“出去,不出去我不看了啊。”
醫生起身大有做甩手掌櫃的意思,喬新月現在傷的嚴重沒醫生可是不得了,嶽謹言心疼歸心疼,也是盼著喬新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