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劍笑道:“哪裡,我們是當著兩位山主大王的面走的,怎麼能說是私出西靈仙山呢?”
“噢~,既然這樣,那就好。你們要去緇衣寺,只須由此轉向東南,三十八萬裡外,有明宗玄木關扼守要道,關主叫木元子,你們不要惹他,過了玄木關之後,可能是繼續往東南走,具體有多遠,我可就不清楚了。”
“多謝袁巡檢!”
李詩劍聽了,謝過袁巡檢,夫妻二人繼續風遁而去,轉道東南方向。
那袁巡檢巡山完畢,回來報告山主大王黃嘯,黃嘯不嘯而作苦笑:“放他們是聖姑她老人家的意思,奈何這姓李的臨走,竟是把我跟郎老弟給繞迷糊了,有些話還沒說開,他夫妻就走掉了,阿彌陀佛!”
郎青元懊惱道:“都怪我出的餿主意,想學他們的意境攻擊和領域攻擊,弄得他夫妻兩個十分不信任我們,若是聖姑她老人家怪罪下來,可不好辦哪!”
“是啊,聖姑她老人家說的,要我們留他夫妻二人在我們西靈仙山修煉的。”黃嘯也有些懊惱。
“黃老哥,這麼著吧,我再跑一趟,去那玄木關等著,他們夫妻要去緇衣寺,玄木關是必經之路——見了他們時,我跟他們夫妻說明情況,免得他們貿然去見聖姑,惹得聖姑不快,說我們不會幹事。”
“也好!那就辛苦你了,郎老弟!”
於是郎青元帶上幾個護衛,悄然下山,直奔玄木關,找了個地方隱身,只待李詩劍夫妻二人到來。
卻說李詩劍夫妻二人,出了西靈仙山,往東南風遁而來,飛了三萬裡時,薛小妹驚奇地往正南方一指,說道:
“喂,丈夫,那正南邊三千里外的大山,不就是那寧南山麼?”
遠望正南,那遼闊無垠的天底下,白雲繚繞籠罩下,一道莽莽蒼蒼的山痕,如一條長長的臥龍。
李詩劍笑道:“事情辦完後,我們一定要再來寧南山看看,那願力鬼修一族,確實有許多讓人不解之處。”
二人說說講講,離寧南山遠了。
二人風遁到了第三天,李詩劍夫妻二人都覺得有些累了,就尋了一處小山,李詩劍將那山頭白雲抓了兩朵過來,心意到處,一朵白雲化作巨大的雲床,另一朵就當作被子。
——卻說李詩劍夫妻二人小憩之際,半空中突然有人說話,邊說邊往這山頭靠近過來了!
李詩劍夫妻兩個心有靈犀,暗暗催動白雲輕飄,與別的白雲一樣,完全是自自然然地樣子。
只聽一人說道:“師父,禪宗聖姑居然出了緇衣寺,親自護送西靈禪山的人過玄木關,木元子不能阻止,這個事情,我們見了木元子之後,要處罰他嗎?”
“說你聰明,你怎麼給我笨起來了呢?我們處罰木元子能有什麼好處?不管怎麼說,木元子也是站在我們反禪宗這一邊的,為師我來這邊,要做的不是處罰木元子,而是督促玄木關加強關防!
緇衣寺與五大禪山之間但有聯絡,便要經過我們的五大玄關。禪宗聖姑自進入緇衣寺後,這是她第一次出寺,這等事情,我們明宗豈能輕忽?”
“師父,我們的意圖,禪宗不會有所察覺吧?”
“禪宗便是有所察覺又能怎麼樣?我們五大玄關隔斷緇衣寺與五大禪山之間的聯絡,就如斬斷了緇衣寺的四肢,他傳燈子也蹦噠不到哪兒去。”
“師父,聽說半年前緇衣寺那邊來了個叫做玄根子的大能高手,我們真要是滅了禪宗,那玄根子會不會替緇衣寺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