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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曰:
雲掩天心月迷濛,路隔水闊橋未通。花開花落年年有,緣去緣來事事空。
貪嘯傲,秉情衷,相投意氣本從容。江湖卻是風波亂,人性從來多不同。——調寄《鷓鴣天》
卻說管長老得了劍,雖不知什麼是靈器,但此劍品階必高於九品道品,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更有一點,在剛剛渡天劫時,這柄劍竟然吸儲雷電已滿!
九長老在高興之餘,回過頭來向部下這近百人命令道:“諸位,明塵道友以前和我們明宗有矛盾是不假,但是,現在業已跟宗主講和。
我跟明塵道友這陣子交道打下來,深知明塵道友實是性情中人;當時的矛盾也是有起因的,本長老正要找機會,跟宗主說明此事。今天的事情,我不管你們看到了什麼,但請記住,不可亂說一個字!”
當時這近百人,自然是人人都道“長老說得是”,至於這些人心裡是怎麼想的,卻又無從知曉了。
管長老眼見自己已經在部屬面前挑明瞭與托缽僧的關係,當下就邀請託缽們與厲文山再回明經城去。
托缽僧卻是說道:“感謝管長老盛情,如今煉製之道,我也算是入了門了!煉器煉丹,從今往後,可以不須求人,也不用再偷師學藝做賊去了!哈哈!
我原來的計劃是,把煉製之道學得差不多了,就去帝國那帝都神京,學學陣道,來印證我自身所學。”
九長老聽了,就說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好強留,不過,你的陣道修為,我覺得不下於帝國陣道大師,而且你去了那邊,只怕又會生出事端,不如不去為好。”
托缽僧道:“我如今呢,煉器之道既通,煉丹一道,也算是跟著弄通了,只有陣法一道,我不去弄個清楚,心中總是不大甘心。”
說到這裡,托缽僧向厲文山道:“厲道友,你是在這邊呆上一陣子呢,還是跟我一起走?”
厲文山笑道:“這些年來,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修煉,倒也習慣了,我當然還是跟你一起行動,何況你收藏的那賽猴酒,我還想再飲幾杯呢。”
說罷,厲文山哈哈大笑起來。
托缽僧與九長老聽了,也都是哈哈大笑;李詩劍也笑了,卻是不肯笑得放肆。
當時托缽僧與歷文山,並肩風遁而去。
九長老這才對李詩劍和那近百部屬說道:“你們都回明經城去吧。詩劍哪,總壇剛剛發給我通知,說是宗主找我,讓我趕緊過去一趟。”
李詩劍聽了,心頭當時就有些疑惑,畢竟他是個統領過千軍萬馬的人,又是做過太平汗皇的,聽了九長老的話,當時直覺著有些不對勁兒,就問道:
“師父,我怎麼有一種不大對勁兒的感覺呢?以前總壇有事情通知您,也是這樣子光通知您去,卻並不告知您是什麼事情的麼?”
九長老此時的確是沒想到其他,就說道:“以前麼,我作為本宗長老,分派到東北六城的主管,一般都會在通知時,告訴我要做什麼的。”
李詩劍聽了,就說道:“師父,這一次為什麼光下通知,卻並不說是什麼事情呢?”
李詩劍這麼一說,九長老不由得也道:“是啊,這一回怎麼光通知我過去,卻並不說什麼事情呢?”
想到這裡,九長老當時就取出聯通符,跟總壇聯絡,找器堂堂主,第十二長老唐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