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鏡上人聽了,有心諞自己的本事——這傢伙雖是數百年的修為,數百年的歲數,卻是有心在郁離子和莫大千柳老酒面前邀寵。
當時心鏡上人道:“師父,徒兒我已有了對策了,全在這裡,請師父過目。”
說著,心鏡上人取出一枚玉簡,恭恭敬敬地雙手呈送,遞給了郁離子。郁離子接過,神識一掃,大為興奮,說道:“好!就依你設想的這麼去做。”
心鏡上人聽了,心中自是得意,嘴裡卻道:“謝謝師父支援!”
郁離子卻又說道:“心鏡,為師要你去鬱離城那邊處理一下倉庫被盜之事。這邊先由為師我坐鎮數日。”
心鏡上人道了一聲“是!”郁離子又道:“你在宴後再去吧。”
心鏡上人對此自無異議。眾人正飲之際,就見那天榜擂臺上,一道身影被人擊飛。擂臺下面,一時喝彩之聲不絕。
莫大千道:“那邊擂臺上的是什麼人?靈道四階的修為,竟然能如此輕易地戰勝同為靈道四階的對手?”
心鏡上人聽了,說道:“師父,莫將軍,那邊擂臺上的是守擂擂主酒狂浪子。”
莫大千連連點頭,誇讚道:“這個酒狂浪子,看來不簡單哪。”
郁離子聽了,笑問道:“將軍,這酒狂浪子怎麼不簡單了?”
莫大千道:“此人滿臉傷疤,看上去神色猙獰,他出手如狂,頗有越級挑戰的實力哪。”
郁離子聽了,笑道:“心鏡,這酒狂浪子守擂臺有多久了?”
心鏡上人道:“回師父話,這酒狂浪子自第一次打擂成為擂主,到現在是一場未敗,被稱為常勝擂主,徒兒我下一步打算推出以押他勝負為主的賭票,看看能不能大賺一筆呢。”
莫大千道:“噢?什麼賭票?”
心鏡上人就將自己設想的“賭票”是什麼樣子的,以及如何運用來賺靈石,都向莫大千說了一遍——這也正是心鏡呈給郁離子的玉簡裡的內容。
莫大千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心鏡上人這想法倒是好得很,只是,叫什麼‘賭票’,這名字太難聽了。無非是大家賭上一賭,博個彩頭兒,依我說,不如叫做‘彩票’得了!”
郁離子聽了,當即鼓掌說道:“好!到底是莫將軍,這名字改換,只一字不同,境界高下可是天壤之別呀!”
莫大千當然是為自己這神來之筆的創意自我得意,聽了郁離子的讚美,哈哈大笑不已,說道:“鬱離長老過獎了!這彩票開賣後,本將軍可是要先買第一注,樂呵樂呵一下子的。”
——從此以後,這個世界上,出現了一種新型的,似乎比較文明的賭博形式,叫做博彩。這一形式,讓這大賽場賺了個盆滿缽滿,這裡先行交待過去。
話說當時,莫大千、郁離子、柳老酒與心鏡上人四個正談得高興,有大賽場之管理人員,心鏡上人的弟子,即是胡拉格斯,匆匆趕來向心鏡上人報告。
心鏡上人道:“徒兒,你師祖也在,你進來參拜吧。”
胡拉格斯聽了,這才敢進了貴賓間,先行向郁離子叩首,然後才按著郁離子的指點,向莫大千施了禮,又向柳老酒施了禮。
胡拉格斯最後要向心鏡上人施禮,心鏡道:“免了,你說說是什麼事?”
胡拉格斯報告道:“師父,徒兒覺得,這酒狂浪子雖然是守擂時難免有失手之時,然而,被他打傷的對手,卻都是我們明宗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