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鏡上人笑道:“等,守株待兔吧!”
胡拉格斯道:“師父,那徐文虎已是靈道境界修為,在水下一時半會兒的淹不死他,何況他也未必會碰觸到那陣法呢!”
心鏡上人笑道:“痴兒!你懂什麼?徐文虎為什麼要來這裡?若是那托缽僧沒死,你想想,托缽僧那一夥人是不是都有可能沒死呀?”
胡拉格斯道:“我聽師父說過,那幾個傢伙都是躲在托缽僧那個黑缽中的,如果托缽僧還活著,那麼——
啊!師父,徒弟明白了!若是他們沒死,那麼那個帶著跟蹤器的女子,必然是他們一夥人中的那叫什麼明慧的!師父的意思是放長線釣大魚,不怕他們不現身,是不?”
心鏡上人笑道:“你看清楚了那個跟在徐文虎身邊的是什麼人了沒有?”
胡拉格斯也是個修仙之人,當時雖未仔細瞧瞧跟在徐文虎身邊的是什麼人,但是那仙人腦袋畢竟不同於凡人,雖說沒有細看,但也只是一眼,便將那畫面清楚記在腦袋裡的。此時略一回想,胡拉格斯驚訝地說道:
“師父!徒弟我想起來了!跟在徐文虎身邊的那個人,竟然是太平汗國的汗皇李詩劍!”
心鏡上人聽了,不由得也是吃驚:“什麼?李詩劍?他來到這邊了?”
胡拉格斯在腦袋裡再一次回想確認而後道;“是的!師父,徒弟當時只因氣憤那徐文虎,一時沒有細看,如今再想想,的確就是他跟在徐文虎身邊!”
胡拉格斯這麼一確認,心鏡上人面色凝重起來了,半晌才說道:“如此看來,徐文虎與李詩劍必是得了什麼訊息,來這裡尋找托缽僧他們的。”
胡拉格斯就問道:“師父,那麼我們怎麼辦?”
心鏡上人道:“哼!為師料他們頂多也就是躲在水底下哪個烏龜殼裡罷了!我們加強對這邊的監視,還要暗伏人手,只待他們一出現,就給予迎頭痛擊。”
於是,在心鏡上人命令之下,胡拉格斯自是奉命去調派人手去了,只留下幾個靈道境界修為者陪伴心鏡上人立在沙河泉岸邊,都盯著著水面看。
卻說沙河泉水下,李詩劍剛剛潛到河底,徐文虎也隨後到了。徐文虎以神識給李詩劍傳話道:
“師弟,幸虧我們見機早,溜得快,那心鏡上人果然來了!”
然而,李詩劍此時才是真道二階,還做不到神識外放交流呀。當時聽了徐文虎的話,李詩劍只好向徐文虎打手勢表示同意徐文虎的話。
徐文虎看清了李詩劍的手勢,這才想到,原來自己的這位汗皇師弟此時還不能與自己進行神識交流。
所好者,自己卻能以神識向李詩劍發話,於是徐文虎再次說道:“師弟,你跟在我後邊,我們摸索摸索,或許在這沙河泉底下,碰巧了也能找到那陣門入口呢。”
李詩劍聽了,滿心想說話——師兄,那胡拉格斯和心鏡上人還在岸上嗎?然而此時他在水下不能說話,只好向徐文虎大打手勢,然而,二人本又不是都研究啞語的,此時怎麼能互相理解得了?
徐文虎又以神識交流的方式詢問李詩劍:“師弟,你想說什麼?”
李詩劍此時也反應過來了,敢情是自己還不能如師兄那樣表達自己的意思,而自己一味地打手勢,身邊的徐師兄也未必能明白,所以,當徐文虎問他想說什麼的時候,李詩劍搖頭表示沒有什麼想說的。
徐文虎見了,就說道:“師弟,你跟在我後面,我們在這水底找找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