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太子給的?”
“接風宴上,你走了之後,太子殿下問起我你身上的寒氣一事,我便說了。”
對嘛,離慳怎麼會那麼好心,平白無故送我東西。果然還是夜白心疼我,去跟離慳求來的。
滿心歡喜讓夜白幫我穿上,想著有了這罩衣,以後夜白可以不用再穿的那麼厚重,我也不會傷到不相干的人。
夜白幫我將罩衣穿好,這罩衣穿在身上就像隱去了一樣看不著蹤影。
與夜白手牽手到鯉魚池去餵魚,夜白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也不知他在胡思亂想什麼,於是寬慰他說:“眼下不能成親也不妨事的,過陣子我去找太子,告訴他我神識已經恢復,叫他賜婚,他應當會賣我個面子。”
不說還不要緊,一提這件事,夜白卻像是心事更重,連眉頭都皺了起來。
“這桃花都要被你的眉頭擠扁了。”我揶揄他,揉揉他的眉心。
他有些無奈的笑一笑,握住我的手,“闖入你神識一事,怕是瞞不住了。”
我一驚,“怎麼,有誰知道了?怎麼知道的?”
“倒也沒有誰直接來問罪……只是太子殿下他……”
“太子怎麼了?”
“今日晨起時淨天殿議政,太子令我思過,待思過後再去領罪。”
這個太子,一面給我送衣服拍我馬屁,一面又要為難夜白讓我揪心。可我還是沒聽的太明白於是追問:“他要你思什麼過?領什麼罪?”
“這就是太子殿下高明的地方,他不說,要我自己想。”
“……”
我恨的牙癢癢的,要不是身上這衣裳我還能派上用場,肯定當場脫了丟在地上用腳踩。
該死的離慳,搞什麼名堂。
見夜白如此惴惴不安,我很是心疼,“夜白,那這件事會怎麼定罪呢?”
“太子說,要關我進捆仙塔。”
“捆仙塔?”我在腦內挖掘了一番,沒有結果,“捆仙塔是什麼地方?關在裡頭要受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