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掉小草,我還是不信。流行性感冒也要強行算在我頭上麼?
“孩子們體質更弱些,你今晚若留宿在此,明天他們便要病倒了。”
雖然不信,我還是猛地跳起來拍拍屁股,往孤兒院外走去。
已經沒有返回市區的車了,這夜深露重的要到哪裡去呢?我在前面走,夜白在後面跟著。
“你沒開車來嗎?”
“沒有。”
“那你怎麼來的?”
總不見得一身皮草的男人擠公交吧。
“想來便來了。”
我停下腳步,回頭,瞪夜白,“那你倒是想走也走給我看看啊?”
當扯淡的事情越來越多,再多添一筆好似也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
我話音才剛落下,夜白身上忽然冒氣一陣青煙,青煙連我一同裹住,等青煙散盡,很好,是上次的湖心亭。
“我明明說我不喜歡這個地……”方字還沒出口,又是一陣青煙。
棒棒的,城郊半山腰豪宅的大客廳。
驚喜太多,我好像更加習慣這個節奏。優雅的坐到不知道什麼木頭做的寬大沙發裡翹起二郎腿,“如果不出意外,你的管家是不是該來奉茶了?”
夜白顯少露出這種不解的表情,然後說曹操,曹操到,茶也就跟著到了。
端起茶杯,我也開始不好好說人話了,“哈,昨天的新茶,是吧?”
“霜霜,如果我惹惱了你,抱歉。”
看夜白可憐巴巴的樣子,手裡還攥著我的髮圈,我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話說,你這麼大能耐,瞬間移動啊,那你為什麼不布個什麼法術,讓我相信你所說的,然後跟著你離開這個世界,去你的桃林和你雙宿雙飛呢?”
翹起的腳故意刁難他似的一翹一翹,夜白就像是個被罰站的大男孩一樣手足無措,訥訥道:“你是遠古神祇後裔,十數萬年的修為,身份尊貴,我這區區幾萬年的修為的小神,如何能左右你的神識。即便我有這個能耐,也斷斷做不得這樣的事。在天界,這是大不敬。”
喲,還是個祖孫戀呢,年齡相差十幾萬歲,嚇人不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