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我跟他打起商量。
“好。等你。霜霜。哦對了,你的嘴唇近日需當心些,別再弄傷了,我會心疼。”
這句話想象空間太大,我趕緊起來把夜白推搡出去二話沒說把門關了,再反鎖。
糾結。
夜白總算離開,我卻不得清淨。
面朝牆背朝外躺著,室友卻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的問我關於夜白的問題。
朋友?男朋友?同事?老闆?總不會是未婚夫吧呵呵呵呵呵呵~
我一個也不想答,腦子裡亂的很。
她們卻湊作一團,腦洞大開的幫我補全了我與夜白今生今世相愛相殺的傳奇故事。
大約是最近降溫的厲害,又或是最近病毒入侵,同事和室友都患了感冒,唯獨我這一株堅韌的苗兒還能在寒風中屹立不倒。
一週裡,除了要一併處理病倒的同事的工作忙到昏天黑地之外,其餘時間思緒總是由不得我的飄到跟夜白那裡。
這麼光怪陸離的情節,這麼無稽扯淡的發生在我身上。
我試著理清思路,假設此事與我無關,各種事情關聯起來,簡單來說就是:
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有那麼一片望不到邊際的桃花林。
夜白跟她的嬌妻住在桃花林裡,濃情蜜意的過他們的小日子。
然而桃花林之外世道不好,起了戰爭。
不知怎麼的,夜白跟他的嬌妻也參與其中,上了戰場。
但夜白這個小白臉(他臉確實很白)很不中用,剛上戰場就被K.O,反過來被他那嬌妻救了一命。
不知怎麼的,他的嬌妻似乎就那麼死了。
正是愛到深處的夜白,於是在桃花林裡把他那嬌妻下了葬,立了墓碑,愛妻已死,夜白心也就死了,所以墓碑上刻上了一對名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夜白突然發現有一個人名字如他嬌妻一般也叫“凝霜”——這個凝霜就是本人我了。
夜白如此財大氣粗霸道總裁承包下整片桃林的人,舊情難忘的跑來找另一個“凝霜”想一瞧究竟,這人到底是不是他那苦命的妻子。
劇情發展到現在,就是,夜白是悲傷過度,隨便找個凝霜就要認作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