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龔文煜一聽,連忙、立即、馬上解釋道。
老金:“是否屬實我暫不確定,我得到的訊息便是如此。既然你說這些都是誤會,你可說說事實的真相。”
“是……”於是乎,老金一口酒、一口菜,將龔文煜的經歷聽完了。
只聽老金說道:“原本,以國學館聖言堂在武林中的名聲、地位,我應該相信你的。但世事多變故,我也不敢肯定你說的就一定是真的。我的初衷是打算從你手中搶到寶物,再以此物,引出一些心存不善之徒加以誅之。但既然你說東西不在你身上,那我即便再強勢也沒有用。這事我就不管了,以後的事你好自為之。”
“是,晚輩告退。”
龔文煜剛走沒多久,老金便說道:“他的話可信嗎?”
“我曾與國學館多位儒學有交情,他們都是堂堂正人君子,想來這龔文煜也是如此。”
說話之聲飄忽不定,似在面前,似在頭頂,又似在四面八方。
只聽老金反駁道:“這哪門哪派都可能出異心之人,不能因為他的同門,就肯定他的為人。”
那聲音道:“既然如此不信,那就去查查,如何?”
“切!我金容順外號‘膝下爛如泥’,怎麼會花力氣做這種事。何況那寶物是你們南海仙人居流落在外的東西,你滕昔城不去管,反叫我一個外人去。”
滕昔城:“你若是再這樣懶下去,只怕連你的徒弟也不如啦!哈哈哈哈……”笑聲逐漸變小,想來人也遠去。
金容順依然懶洋洋地說道:“不懶,怎麼練好這《八氏懶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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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主,這事咱們得出面宣告。”
議事大廳內“喪門弔客”孫玉通不滿的說道。
“怎麼宣告,告訴天下人,東西不在我們手中?朱常樂已經宣告東西被奪,甚至連畫像都出來了。而且我們也確實派人去那裡做了臥底,一旦被證實,我們就更沒有話語權了。”
說話的,乃是江湖四大天王之一的“長樂王”朱常容。
此人原本為永樂幫二公子,自覺處處比兄長強,因此對於大哥繼承幫主之位十分不滿,忿而離去,自創“長樂宮”。
“宮主,那畫像是國學館聖言堂的人,跟我們沒關係。”
“孫大俠,不是我們不想宣告,而是時機未到。”回答他的,是長樂宮以智謀著稱的“長樂總管”卞古安。
“卞總管,你這是什麼意思,咱們什麼都沒做,便被扣上了殺人奪寶,滅人滿門的帽子,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說道激動的時候,孫玉通用力捶打桌子,將上面的茶碗震碎。
朱常容:“玉通不用這麼激動,來人啊,趕緊上新茶。”
見幫主從容不迫,作為屬下的孫玉通,乾著急也沒用,只得聽總管的排兵布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