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能比自己的侄女還重要？戰飄檸，你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連自己人都能下得去手的女人？”
韓野的語氣有些不悅的感覺。
戰飄檸用著見鬼似的表情，看了一眼他，但還是回答了一句：
“沒有為什麼，可能是研究成果，對於我來說太重要了，所以我連自己的侄女都下的去手！我其實也後悔過的。
在有些日夜裡面，在面對那個單純丫頭的時候，我心虛過，害怕過，抱歉過…可事情已經做了，我不想半途而廢.
而且，也回不了頭了，一旦綿綿失去那種毒的支撐，那麼她很快會陷入狂暴。
各種各樣不一樣性情的她都會出現，總的來說就是激發出她的許多人格。”
聞言，男人沉默了，他深邃的雙眼卻是如此的陰鷙，不過，很快就被平靜覆蓋住。
“戰飄檸，你變了。”他良久才吐出了這六個字。
帶著濃濃的失望與無奈。
戰飄檸眼眶瞬間就紅了下來，感覺自己的心臟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痛得她快要窒息了。
她雙手忍不住抖了抖，手上的肉掉了下來，捂著嘴巴，靜靜的嗚咽著：“我…對不起！”
韓野愕然的瞪大了眼，在他的印象中，戰飄檸這種女漢子的女人，一般都不會哭的，之前跟她在一起這麼多年，也就見過她哭過兩次這樣而已。
男人瞬間有中無措的感覺，放下手中的東西，連忙說道：“別哭啊，我只是隨口那麼一說而已，喂，你這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哭了？”
戰飄檸的聲音截然而止，她目光充滿哀怨的瞪著他，咬了咬牙說道：“我對綿綿本來就是充滿愧疚的，誰讓你好不問，非要讓我說出來！”
韓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