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的人驚呼了一聲,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白團長突然就變得那麼的爺們了。
左上校被他說得老臉一紅,但還是鎮定自若的大吼:“你這個狗玩意,胡說些什麼呢!
軍區有軍區的規矩,我是按照規矩行事,倒是你,往老子身上潑髒水有何目的!來人啊,把白團長給也給我壓下去!”
然而,兩個士兵剛剛上前沒兩步,就被一聲冷入骨子的笑,震懾住了!
周圍的氣壓低得快要降到0℃。
眾人往笑聲的來源尋去。
此刻,季凌塵沒有通風報信的那個士兵就站在左上校的身後。
他挑了挑眉,唇角勾出一個弧度,卻沒有半分的笑意,反而還透露出陰森森的感覺:“左上校剛才那一幕真是威風!”
左上校聽到這個聲音,忍不住一驚,緊接著身後一陣涼意,他連忙轉過身,退後幾步,在看到季凌塵後,
剛剛囂張的氣勢,瞬間就焉了下去,趕忙賠笑:“哎喲,這不是季首長嗎?您怎麼在這裡啊?”
“不是說有人打架麼?我來看看還不行?”季凌塵凌厲的眸光落在左家一家人的身上,帶著若有若無的別有深意,勾得人心惶恐。
“這種小事情,怎麼用得著勞煩季首長來處理呢?有我在就好了,現在已經處理好了!”左上校急忙回答,迫切的想讓他離開。
當看到已經神志不清,狼狽不堪的戰綿綿後,季凌塵的眸色瞬間墜入了無盡的深淵,他雙眸眯成了一條線:
“這就是你說的處理好?左上校,偏袒家人也要有個分寸,要是讓外人知道我們進去是這樣,這不是蒙羞麼?”
左上校正想開口辯解什麼,誰知“撲通”的一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左顏竟然跪了下來,臉上掛著淚痕,哭的就像是一朵已經經不起摧殘的病花。
聲音柔弱無力:“季首長,是戰綿綿先動的手啊,我不過是跟她聊了一會兒天,她就打我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