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有四節課,第二節課有個跑步,十一點半放學,下午三節課,放學跑一圈操場,四點五十開校門。”
季凌塵簡單的普及了一下,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具體的你到時候看看課程表吧。”
聞言,戰綿綿目瞪口呆的嚥了咽口水,這…確定不是受虐嗎?四點多起床怎麼起啊?
她咬了咬唇,算了,她寧願去上學,也不要在這悶著了。
“好,我去!”
她目光篤定。
……
是夜,夜色孤寂,晚風沙沙。
卡諾米牌皇家西餐廳。
超長型的桌子兩對端,坐著兩個氣勢不同的男人。
一個面無表情,眉宇間透著一股容易察覺的冷肅。
另一個,冷漠倨傲,身上無時無刻不散發著寒冷的低氣壓。
戰少初沒有動身前的牛排,而是目光森冷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三個月內,我不會在京城,
替我照顧好綿綿,不得讓她受到半分傷害,否則,別怪我沒氣度!”
聞言,季凌塵愣了愣,他似笑非笑的勒出一個弧度:“這次你就那麼放心?”
他的眸子不帶任何一分溫度的掃了一眼他,然後動起了牛排,
漫不經心的說:“你若是想動綿綿,當初就不會救她。”
季凌塵也掃了一眼他,隨即包廂內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