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鬼醫雖然嫌棄的不行，但依舊教導的原因之一。
學醫的天賦固然重要，但孫無量覺得細心、認真、耐心、努力、沉穩、人品這些都缺一不可。
或許張大福他們這些人未來的成就不會有花少凌五人高，但如果真要傳承醫道，開宗立派，他一定會選張大福等人。
因為這些人有著花少凌等人所沒有的那種對醫術的敬畏之心，少了一絲絲的沉穩。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區別。
穩紮穩打的大夫是他最喜歡的，因為這是對病人的負責，也是對大夫這個職業的尊敬。
雖然孫無量被大多數的權貴、皇室成員都尊稱為鬼醫，但很多普通的民眾其實都對他不是很熟悉。
至少，交州這邊的老百姓是如此。
也就是最近開始聽到了他的傳聞，他的傳說，大家才漸漸知道。
權貴們認可的東西或者是人物，普通人未必會認可。
鬼醫也是如此！
可以說，鬼醫的名頭在這裡並不如何出眾，直到最近才開始名聲大噪。
基本只要是孫無量他們行醫過的區域，無一例外，老百姓都會熱情款待。
原本孫無量還想維持高冷人設，可面對普通老百姓的時候，慈眉善目的一塌糊塗，每次遇到受苦受難的老百姓時，孫無量都會很心疼他們。
不知不覺間，孫無量在交州的名頭愈發響亮，這可不是李昭暗中操控的，而是他靠著自已的本事掙來的名聲。
甚至很多老百姓在被孫無量治癒後，還在家裡豎起了長生牌位。
要知道，長生牌位這種等同於別人家的祖宗牌位，甚至更勝一籌。
不是等閒人可以得到的。
這足以證明孫老頭的醫術過人，人品過硬。
李昭立即意識到時機成熟了，宣傳馬上安排上。
宣傳這種東西不能突兀，也不能突然，還是得有群眾基礎。
孫老頭用自已的本事打好了基礎，加上時間發酵的夠久，已經可以開始了。
李昭再利用自已的能量悄無聲息的宣傳，就不會讓人覺察出有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