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卷一掃,玄均瑤全身溼透,然後來到皮球身邊將它抱起。邊走邊說“你們都給我忘記今晚的事宜,我還是曾經那個二貨。等會跟著我表演就成。”
看著全身溼漉漉的她,歪著頭顱的小胖只想問:有必要把自己弄溼嗎?
停下腳步閉眼感應,搜尋到龍嘯所在的位置後,玄均瑤慢慢像那邊方位移動。在快接近龍嘯的感知範圍內。玄均瑤急聲說道,“跟著我哭!”
“嗚嗚嗚……皮球,你可能不能死啊……你死了我可怎麼辦~龍嘯你這個埃千刀的!”
不知為何,興許是發現了她另外一面,現在看著這位哭喪的表演,豬寶它們一致認為,好假啊!!!但是也依然跟著玄均瑤,在那搖頭擺尾的裝哭。
苦尋許久的龍嘯,終於感應到玄均瑤的存在,人影一閃,直接出現在大寶它們面前。看著奄奄一息的皮球,龍嘯也是懊惱不已,他剛才真不是故意的。
“我來吧。”從玄均瑤手中接過皮球,龍嘯便將大家迅速帶回夢魂雅閣,皮球的傷勢必須儘快處理。
而魔林之中,發現奪魂金缽的宮染正準備往山下趕回之時,確發現自己被深陷於魔障之中。
魔林是一座深山老林,歷史悠久,魔獸眾多,常年都被學院封鎖。每年只會在秋天之時才會開放前半段,讓學員們進入其中篩選適合自己的魔獸。
最終根據裡面的表現來看是否可以優先畢業。因為危險係數過大,所以每次來參選的都是高年級或者成績突出的,當然,也不乏有學院死在其中。
因此每次進入魔林,都會跟學院簽署一份生死狀,不願進入的,也可繼續留守校園。
不知是不是去年沒跟著來審查的原因,宮染忽然發覺,今年的魔林似乎變了摸樣。崎嶇的山徑比從前更為盤旋曲折,樹木之間潛伏的精靈給人壓抑的情緒。
一片片翠綠碩大的長竹遮掩了前進的道路,危機四伏的感覺自心中慢慢崛起。
雙指一豎,火光閃現。藉著力所能及的視線範圍,宮染將四周瞧了個遍。風吹無聲,樹木皆不動,光波隱顯。“結界!”
嘴角冷冷一笑,雖不清是敵是友,但好狗不當道的道理,應該不需要他來解釋。
蹲地單手放平,一個骷髏頭像顯現,“皆聽我命,視我所及,魔焰之火,放!”熊熊燃著綠光的烈火自宮染身邊突起往外擴。
無數精靈的尖叫聲簌簌想起,竹葉們雖然顫抖著,卻依然不肯挪動樹身。
本想嚇唬嚇唬它們,可沒想到這些低階魔族居然還想死守防線,這讓宮染犯了難。
燒死它們吧,讓之後來視察導師們發現,自己又懶得解釋。而且在最近這種緊要關頭,實在沒必要再添事端。
距離宮染還有一公里遠的槐樹上,一名身披銀髮,腳帶豎鈴,衣著淡綠色長裙的少女,正轉動著皎潔的雙眸,時刻觀察著宮染的情況。
她就像是與大自然融合在一起的摸樣,淡雅,自然。如若不是那頭銀髮過於耀眼的話,深處與森林之中,晃眼瞟去,真的會將她略過。
似乎感應到少女的存在,宮染無奈的搖搖頭,“精靈?傷腦筋啊,都說男人不該打女人。可這女人打男人又該怎麼算呢?”
似乎聽見宮染的低喃,少女大眼微眯。手輕輕一彎,竹林竟不顧烈火燒蝕,將尖尖的箭頭往下壓,直接對準地面的宮染,一副攻擊的狀態。
滿臉挫敗,他本不想把事情弄大,免得徒惹事端,誰知這精靈並不管這套。
他就奇怪了,難道導師們所說的問題,都是這精靈弄出來的嗎?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是在保護東西?可導師們的能力都不低下,不可能發現不了精靈的痕跡。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一連串的疑問自他腦海中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