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身後那人一刀砍空,重心不穩之際,回身上步,用左肘擊中了對方的脖子正面。這一擊用了全力,那個傢伙“嗝”的一聲就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這時,另外三個蒙面人已經圍了上來。這三人手中的砍刀已經扔了出來,此時都空著手,見到田川轉眼間將兩名持刀的同夥打倒,三人有一瞬間的愣神。見田川向他們衝過
來,紛紛從腰間撥出匕首。
田川動作很快,在對方撥出匕首之道,已經欺到一人身前,將對方持刀的手推到外門後,壓成反關節擰斷,把他的匕首搶到了手中。 這時,另外兩人中的一個手中的刀子已
經向田川的腰部刺了過來,另一個卻掉頭逃走了。
田川轉身撤步,險險地閃開了這一刀,但左肋下還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傷口不深,卻很長,疼得他一咧嘴。對方這一刀劃過後,田川左手中剛剛搶到的匕首已經跟著他持
刀的手腕切了過去,而田川剛剛後撤的左腿一落地就返回,一步就邁到對方的身前,右手已經向對方的下巴推了過去。
那蒙面人身體急速後退,並抬左手擋住田川推過來的右手,而他持刀的右手在後退中沒有能夠躲過田川匕首的一切,被切斷了一半手腕,動脈血嗤嗤地噴了出來。那人急忙
後退,想用左手去抓右手腕止血,但他的左手被田川的右手纏住了,根本收不回來,當他想強行收回左手時,被田川順勢將左手壓在腋下一推,喀的一聲,左手的腕關節和肘關
節同時被折斷了,劇烈的疼痛使他“啊”的一聲大叫起來。那人在緊張之下一屁股坐在地下,眼睜睜地掉頭鮮血從左手腕一股股的噴出來,死亡的恐懼瞬間瀰漫在他心頭。
“求求你,幫我止血,我要死了。”那人禁不住對死亡的恐懼,向田川大聲地哀求了起來。
田川先沒有理他,而是向最早被他打倒的兩個人走去。那兩個人中的一個只是被他推倒,傷得並不重,他擔心那個傢伙再暴起傷人。不過他剛剛走到一半,那個受傷比較輕
的傢伙就跳起來逃跑了。見那人逃跑,田川沒有再理會其他人,走到手腕動脈被切開的蒙面人身邊,扯下他蒙面用的絲襪,在他手肘上邊纏了一圈勒住,打了個死結。隨著動脈
被勒住,那人手腕上噴射的血液立刻緩了下來,一會就漸漸止住了。那人失血已經很多,面色蒼白,感激地看了田川一眼,頭一歪就昏了過去。
田川看了看左臂和肋下的傷口,只劃破了面板,鮮血嘀嘀嗒嗒地流下來,這麼一會就浸溼了衣服,看著非常嚇人。田川知道,這傷口雖然看著嚇人,但出血量不算大,基本
沒有什麼危險。
他沒有自己處理傷口,而是打電話給齊勇,讓他派人事處理。然後又拔打了120電話,就站在路邊等待警察和救護車的到來。這時,被他打倒的蒙面人有的已經恢復了一些,
有兩個開始活動著想爬起來。田川走過去一人給了一腳,想爬起來的兩個傢伙又趴下了,再也不敢試圖起來。
可能是因為齊勇的關係,也可能是早晨路上車少,警察到得極快,短短的幾分鐘後,田川就聽到了警笛聲。由兩輛普通警車,一輛還鐵柵欄的押解車和一輛中巴車組成的車
隊迅速開到了現場。一位身穿便裝的中年人看了一眼現場,就向田川走來,問道:“田川?”
田川把手裡的匕首丟在一邊,點頭說道:“是。”
那人自我介紹道:“我是市刑警隊重案組長錢志遠,傷得重不重?方便講一下事情的經過嗎?”
田川說道:“傷得不太重,被劃破了一層皮。我早晨起床後按平時習慣跑步經過這裡時……”他比劃著把整個過程的經過說了一遍。聽說持刀攻擊他的共有七人,被他留下
了五個,另外兩個逃跑了時,警察們都驚呆了,這個傢伙太能打了。
田川最近在京城電視臺頻繁露臉,不少警察都聽說過他的名字。這些蒙面人一看就是打鬥經驗豐富的亡命之徒,田川赤手空拳被七個這樣的人持刀偷襲,竟然能夠完勝,看來他這個太極拳名人果然是有真功夫的啊。
就在田川剛剛講述完案發經過的時候,兩輛救護車到了。田川脫下身上被鮮血染紅的練功服,讓救護車上的醫生幫他處理傷口。他胳膊上的傷口大約有8厘米長,肋下的傷口更長,有將近15厘米。醫生對他的傷口進行了初步包紮,就讓他上了救護車,向醫院開去。另一輛救護車處理的是最後被田川割開手腕的那個傢伙,那個人的失血太多,再不輸血搶救就快掛了。其他人都是被田川的拳腳打倒的,基本都是骨折和關節損傷,雖然行動困難,但是卻沒有生命危險,被帶鐵欄杆的警車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