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拿出兩塊木板,固定了一下秦祁的腿,就像是二十一世紀打石膏一樣。
雖然傷口處理好,大夫也說沒什麼事兒,然而秦祁卻憂心不已。
他和別人不一樣。
別人都有媳婦兒照顧,可是他只有一個人。
這若是在床上躺那麼長時間,誰又能照顧他呢?
總不能指望著他娘!
想也不用想,他娘壓根就不心疼他。
如果是照顧六弟還有可能,照顧他也就算了。
照顧幾天估計還成,現在他得在床上躺那麼長時間,他娘鐵定會不耐煩。
若是他有錢,付錢給他娘,估計還能指望著他照應些。
現在他的那些錢估計就只能付個藥錢,哪來的錢給他娘呀!
再者,如果給他娘了,他這段時間努力幹活兒都得白費。
沒了錢想要娶媳婦兒的願望越來越遙遠。
到了這個時候,秦祁越發的感覺有一個家的重要性。
倘若他能夠和其他男人一樣,有個媳婦有個家,受傷了自然有家裡的婆娘照料。
就像當初他五弟傷的那麼嚴重,不由我弟妹前前後後的忙活著,照顧他。
不僅能夠給他看傷,而且掙錢養家,讓五弟才免去了那些煩心事兒。
可是他不一樣……
他身邊什麼女人都沒有,又不能指望著誰照顧他。這段日子該怎麼過下去?
秦祁越想越煩心,越想越覺得憂傷,偏偏又無可奈何。
回去的路上,看著四哥一直不說話,秦晟便追問了一句,“四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直不講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