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單單說聲對不起,婦人覺得自己還能接受,畢竟是有錯在先,道句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沒想到陸春琴一開口就是五兩銀子,就是把人打殘了也不一定要賠這麼多錢。
而劉麗娟壓根沒傷著,現在跟沒事兒一樣。
她又怎麼可能樂意一下子賠這麼多錢出去。
陸春琴深呼了一口氣,寒著臉道,“咋啦五兩銀子咋啦?撞到人還不想賠償嗎?什麼個玩意兒……你若是不賠,今天老孃就和你沒完。”
婦人也是個暴脾氣的,“以為我怕你,沒完就沒完,我倒是想問問,誰撞一下人就得賠個五兩銀子,當你閨女是金子做的呢?”
“你這臭婆子,可知道我閨女是誰麼?
你若是知道,就覺得賠五兩銀子是應該的。”
婦人挑了挑眉頭問了句,“是誰呀?
哪個牛逼轟轟的?我倒是想知道,快給我說說。”
“她是許家的少奶奶,肚子裡懷著的也是許家的骨肉。
你方才不小心差點傷著了許家的骨肉,若是許家人知道了,肯定和你沒完。
讓你賠個五兩銀子,就此了事,你竟然還嫌多。”
婦人一聽,冷笑了一聲。
她當是誰家的,原來就是一個許家,倒也沒什麼好怕的。
不過就是商賈人家,又不是當官的背景深厚,所以她也不怕,而是叉著繼續和陸春琴理論起來,“既然許家這麼有錢,還看得上我這五兩銀子嗎?
我看你這個當孃的就別給自己閨女丟人,要是許家人知道你這個親家竟然到外頭要錢,估計還嫌棄你丟人現眼呢。
有本事你就和許家人說去唄,回頭找我算賬,誰怕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