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多鍛鍊是好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鳳老爺喝了口茶,擺擺手道。
“唉,我聽說安彥已經把訂婚的訊息透露給媒體了?”林玉茹道。
鳳老爺放下杯子:“是啊,看來這個賀小姐是治療安彥心病的良藥。只是我們和賀家都認為在訂婚儀式的時候再公佈出去比較好,所以暫時壓著那些新聞。”
“這就是緣分吧。”林玉茹笑著看向鳳老爺。
“誰說不是呢。對了,天想呢?這麼晚不見他。”鳳老爺問。
“還沒回來,剛才打了電話說是有些事,晚些時候回來。”林玉茹答道。
鳳老爺點點頭:“年輕人總是要有些事的,隨他吧。”
賀慕藍點了兩杯酒,推到那個人面前:“請你的。”
後者冷著一張臉,覺得莫名其妙。突然問自己方不方便,接著拉著自己過來喝酒,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些問題。
“請我幹什麼?”他問道。
他這樣一問,賀慕藍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總不能說,帥哥,幫我一個忙,我們上個床?
人家肯定覺得自己有毛病。
“沒什麼,相遇就是緣,為緣分乾杯。”賀慕藍笑嘻嘻的舉起杯子。雞尾酒迷幻的色彩映在她的眼睛裡,對面的人無奈的舉起杯子。
“你是這裡的酒保?”賀慕藍試探性的問。總得搞清楚他的身份,不能像上次那樣稀裡糊塗的。
沒想到對方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反問道:“我?酒保?”
賀慕藍心裡一涼,就看到他邪邪的笑了一下:“小姐,你眼瞎吧,我這個樣子哪裡像酒保?”
他那一笑居然有些鳳安彥的影子,賀慕藍搖搖頭,肯定是自己喝醉了。
他敢說我眼瞎?這麼講話的絕對不是酒保。
“你不是酒保,穿著一身酒保服幹什麼?”賀慕藍問道。
“小姐,酒灑了我一西服,我只能讓經理給我找一套新衣服先換著,正準備出門新買一套,就被你拽來喝酒了。”那人似乎還很無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