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慕藍皺了皺眉,緊接著繼續問道:“我只想知道安彥出什麼事情了,其他的事情我暫時沒有興趣,你有事說事就是了。”
裴明礬見事態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控中,不由得重新悠閒了起來,他又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說道:“鳳三少的公司賬目現如今出了很大的問題,你知不知道。”
賀慕藍從來沒有注意過鳳安彥公司的問題,聞言頓時瞪大雙眼問道:“什麼意思?安彥的公司出什麼事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偷稅而已,這在許多公司都或多或少的發生過,但是鳳氏偷稅的金額顯然是有點大。”裴明礬繼續說道。
賀慕藍雖然不懂公司的事情,但是對於偷稅這種事情還是有些瞭解的,聞言她頓時下意識的否決道:“不可能,也許別的公司真的存在偷稅行為,但是安彥不會這麼做。”
“有錢能使鬼推磨,賀小姐憑什麼相信鳳三少不會這麼做?”裴明礬淡淡的說道,“鳳三少偷稅的金額可不是一般的多,已經到了一被曝光就有可能坐牢的程度了,你明白嗎?”
賀慕藍當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但是她還是不肯相信鳳安彥會做這種事情,她懷疑是裴明礬故意編造出來威脅她的,於是便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安彥是我的未婚夫,沒有證據的話我是不會相信的,再說,鳳氏的賬目你為什麼這麼清楚?”
“我們的手段賀小姐還是不要了解了,你相不相信我沒辦法左右,但是你可以直接去問鳳三少。”裴明礬似乎早就預料到賀慕藍的反應,淡淡的說道。
賀慕藍沉默了下來,陷入了沉思,顯然是在思考裴明礬話中的可信程度。
裴明礬見她不說話,便先發制人的說道:“賀小姐,我現在手裡的確是有鳳安彥偷稅的證據,換句話說,只要我想,我隨時都能扳倒他,讓他把牢底坐穿。”
“不行!”賀慕藍下意識的阻止道,接著她就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失態,重新沉默了下來。
裴明礬知道賀慕藍此時已經開始漸漸的相信自己的話了,便笑著說道:“如果你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那就好好考慮我剛才的要求吧。”
“你空口白牙的說了這麼多,卻一點證據都不拿出來,我憑什麼要相信你。”賀慕藍依然不肯就這麼相信鳳安彥會這麼做,看著裴明礬說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裴明礬冷冷的說了一聲,接著就提高聲音喊道,“謝輝!”
包間的門應聲而開,謝輝走進來:“先生。”
“把我們帶來的東西給賀小姐看一看,她相信的鳳安彥都做了些什麼。”裴明礬雖然是在吩咐謝輝,但是雙眼卻一直盯著賀慕藍,那雙鷹一樣的雙眼似乎能看透人心最深處的恐懼,賀慕藍被盯的發毛。
謝輝點了點頭,就拿出來了一個漆黑封皮的筆記本,走到了賀慕藍的旁邊,將筆記本攤開放到賀慕藍的眼前,裡面夾著幾張影印出來的檔案。
“賀小姐,這是鳳氏上個季度的部分財務報表,上面的問題就算是外行人都能看出來不對。”謝輝一邊給賀慕藍看一邊還淡淡的解釋道,“您可以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