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其實是想為賀慕藍抱不平,也想勸鳳安彥好好的對賀慕藍,否則的話就把賀慕藍讓給他,但是這些如果直接在電話裡說出來,估計鳳安彥會直接掛上自己的電話,所以裴宴才要求見面。
“吃飯?”鳳安彥像是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出了聲,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裴宴的父親裴明礬,然後淡淡的說道,“怎麼,你這是打算給我擺個鴻門宴嗎?”
“鳳安彥,你能不能不要把人想的那麼壞?我好心好意的請你吃飯,你管我叫鴻門宴?”裴宴聞言更加生氣了,這些生意人腦子裡能不能少一些爾虞我詐?
“不好意思,你請我吃飯的目的是什麼?沒有明確的經不起推敲的目的,我是不會去的。”鳳安彥微微一笑, 似乎很享受氣到裴宴的感覺。
裴宴很想把一句愛去不去甩在鳳安彥的臉上,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教養是不允許自己做出來那麼暴力的事情的,因此他只好把熊熊的怒火都嚥進了肚子裡。
“真是有趣,難不成你每次吃飯出去之前,都要問問對方是什麼目的?你自己出去有人這麼問你嗎?”裴宴忍不住問道。
“當然沒有,但是你是特例啊,以我們兩個的關係,我覺得你說不定還會真給我設一場鴻門宴。”鳳安彥慢悠悠的說道,根本不理睬氣的直跳腳的裴宴。
裴宴頭一次發現鳳安彥還有這麼伶牙俐齒的一面,頓時覺得自己以往對他的印象特別刻板,以往的時候,裴宴一直以為風啊那樣呢只有一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情緒只有面無表情一種。
“你有完沒完?我好心請你吃飯,你至於這麼懷疑嗎?”裴宴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當然至於,我想想,你對慕藍覬覦的那麼厲害,萬一你對我下毒手,然後把慕藍搶走,我可是得不償失啊,為了一頓飯失去慕藍?我做不到。”風安彥一針見血的指出了裴宴內心對賀慕藍的情感,接著冷嘲熱諷著。
“你!”鳳安彥的話讓裴宴心中湧現出來了一萬句罵人的字眼,但是他還是忍住沒有罵出口,只是氣憤的說道,“你如果不來的話,現在就會失去慕藍的。”
裴宴一提到賀慕藍,鳳安彥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坐了起來,然後問道:“什麼意思?你見到慕藍了?她怎麼樣?”
鳳安彥對於賀慕藍的關心讓他一瞬間站到了弱勢,裴宴得意洋洋的接過話頭說道:“現在你知道緊張了,當初慕藍還在的時候你怎麼不好好珍惜啊?”
“你能不能別廢話,到底是怎麼回事?”鳳安彥對裴宴的冷嘲熱諷明顯已經失去了耐心,語氣也跟著不耐煩了起來。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慕藍的狀態不怎麼好,不過看來你好像並不感興趣的樣子,不然你早就答應我的邀請了對不對?”
“你!”鳳安彥這才意識到這些都是裴宴設好了圈套給自己鑽,但是涉及賀慕藍,鳳安彥又不敢怠慢,便想也不想的回答道,“好,我這就過去,你最好別騙我。”
掛上電話之後,鳳安彥才站起身,黑著臉拿起來車鑰匙,走出了房門。
依舊是上次和賀慕藍吃飯的餐廳,這次裴宴定的是窗前的位置,但是鳳安彥一到地點就皺起眉,不安的四處看,生怕被熟人認出來自己並沒有去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