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昭遠不聲不響的又喝下了一瓶酒,卻死活不肯讓酒保給賀慕藍上酒,酒保便很知趣的補給賀慕藍拿酒,讓賀慕藍又無奈又生氣。
兩個人一邊回憶以前的事情,賀昭遠一邊喝著酒,不一會就爛醉如泥,嘴裡喊著胡話,一直要喝酒。
賀慕藍很無奈的扶著他勉強站起來,付了錢帶著他出了酒吧,外面的風依然很冷,賀慕藍情不自禁的打了個招呼。
幸好酒吧離賀家很近,賀昭遠也開著車,賀慕藍將他的車鑰匙拿出來,開著車將他送回了賀家。
今天遲遲不回來的賀昭遠讓賀家的傭人等的十分著急,當看到車子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大家都是眼睛一亮。
“你們快把我哥扶進去休息。”賀慕藍下車,對著院子裡站著的管家說道。
雖然賀家的傭人不多,但是將賀昭遠弄進屋子裡還是綽綽有餘的,賀慕藍鬆了口氣,想了想,將車子交給了留在原地的管家:“等我哥明天醒了之後你給他就行了。”
“小姐,您不留下了?”管家疑惑的問道。
賀慕藍搖了搖頭:“讓哥哥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呢。”
說完,賀慕藍轉身離開了賀家,來到了大路上,打了個計程車:“去伯爵酒吧。”
雖然賀昭遠死活不讓賀慕藍喝酒,但是賀慕藍心中苦悶,這些事情又不能去跟別人說,所以思來想去,只有酒精能麻痺自己,能讓自己暫時忘記這些讓自己難過傷心的事情,重新振作起來。
伯爵酒吧作為比較高檔的場所,比剛剛那個酒吧要安靜了許多,這兩天實在是特別難過的時候,賀慕藍就喜歡一個人來這裡喝兩杯,不同於那些來酒吧找樂子的人,她總是坐在角落裡孤獨的喝著酒。
期間也有些人想要跟賀慕藍搭訕,但是賀慕藍都禮貌的回絕了,來了幾天之後賀慕藍跟酒保也認識了,這次也是一進去,酒保就已經給她倒了一杯酒。
“賀小姐,又來了?”酒保看著賀慕藍笑著說道。
“謝謝。”賀慕藍點了點頭,微笑著接過酒保手裡的酒,坐了下來,盯著一處地方出神。
當從酒吧離開的時候,賀慕藍已經有些微醉了,但是她還是認識路的,想到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獨自一人走出來了,賀慕藍伸開雙臂轉了個圈,決定明天就從那棟房子裡搬出去,搬進學校的宿舍裡也比住在離鳳家那麼近的地方好。
如今,餘盼寧出國了,賀昭遠看起來要比賀慕藍還要失意,賀慕藍心中的話也不能隨便告訴別人,唯一知道內情的只有裴宴一個人。
但是賀慕藍並不是對裴宴的感情一無所知,雖然她處處禮貌的推辭裴宴的關心,但是裴宴卻一點想要放棄的意思都沒有,讓賀慕藍很苦惱,也在刻意減少和裴宴的相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