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慕藍的話頓時引起來了鳳安彥的注意,他驚愕的看了賀慕藍好一會兒,然後問道:“什麼事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賀慕藍委屈的幾乎要哭出來,她在鳳安彥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帶著哭腔說道:“自從我知道你有偷稅的行為之後,我每天都在提心吊膽,看到警車往鳳氏公司去的時候,我都擔心他們是去找你的……”
賀慕藍在那邊訴說著自己擔心鳳安彥的事情,而這邊的鳳安彥的腦子卻轟的一聲,變成了一堆漿糊。
她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鳳安彥認為最不可能跟這件事有牽連的賀慕藍居然意外的知道了這件相對比較嚴密的事情。
“你是怎麼知道的?”鳳安彥打斷了賀慕藍的話問道。
賀慕藍一愣,頓時問道:“我怎麼知道的?這麼說你是預設了?”
“我沒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鳳安彥急忙否認,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何解釋起,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的計劃也開始漸漸的走入了正軌,摻和的人越少越好,特別是賀慕藍本來就跟這件事無關,他不能把她捲進來。
“沒有?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打算隱瞞我嗎?”賀慕藍傷心的看著鳳安彥問道,接著她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說道,“一開始我也不肯相信,不肯信你真的幹了這樣的事情,但是我去問了別人,也看到了你們的賬目,這才相信,安彥,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你問了誰?”鳳安彥下意識的追問道,“誰給你證實的?”
“裴宴。”賀慕藍抬起頭平靜的看著鳳安彥,然後說道,“我知道這件事之後就去求證了裴宴,他告訴我是真的。”
鳳安彥皺起眉,他心中頓時醋海翻湧,然後,他問道:“你相信裴宴都不相信我?”
“不是我不相信你,安彥,你知道我這幾天有多擔心嗎?我生怕你出什麼事了,我怎麼也沒想到你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賀慕藍難過的看著鳳安彥,滿臉都寫滿了不可置信。
鳳安彥沉默了下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告訴賀慕藍自己根本就沒有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很顯然,現在的賀慕藍什麼都聽不進去,她已經打心眼裡認為鳳安彥做了這樣的事情。
現在正是放長線釣大魚的時候,他根本就不可能告訴賀慕藍實情,思索再三之後,鳳安彥說道:“慕藍,這件事你不要再管了。”
賀慕藍吃驚的長大了雙眼,然後說道:“我不管?那你怎麼辦?你覺得我會扔下你不管嗎?”
“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而且我也會處理好,你放心吧。”鳳安彥嘆了口氣,他一點都不想讓賀慕藍參與到這件事情中,萬一真的有莫名的勢力在後面伺機而動,讓賀慕藍出事了,他該怎麼辦?
“我放心?安彥,你不覺得你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嗎?”賀慕藍不依不饒的說道,“我看你現在就像是以前的顧成舉!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你瞎說什麼?”鳳安彥被賀慕藍用顧成舉作比較,頓時被激怒了,他看著賀慕藍,聲音頓時冷了下來,“你覺得你知道的很多嗎?裴宴的話你就相信?你怎麼不說是裴宴故意誣陷我?”
鳳安彥如同為自己開脫般的話頓時讓賀慕藍失望至極,她看著鳳安彥搖著頭說道:“誣陷你?我看了賬單,那根本就是有證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