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顏柳眉一挑，忽然向前逼近了一步。
“哦？那你告訴我，我爹是被哪隻妖獸吃了？那妖獸是大是小？是胖是瘦？是公是母？”
墨顏步步緊逼，李素雪連連後退。
她太瞭解李素雪了，她們從小就開始鬥，鬥了十幾年了，她又哪會摸不透對方的情緒變化？
很明顯，這李素雪根本就在胡謅。
李素雪被逼退得有些慌亂，她忽然覺得墨顏與往日有些不同了。
雖然周身還是靈力全無，但那氣勢卻不同了，她也說不出那不同究竟在哪，但墨顏每朝她逼近一步，她就覺得心頭莫名地壓抑與驚駭。
這簡直不可能！
她怎能就這樣輸給一個廢物？
先前在玄靈藥行，她之所以放過這個廢物，不過是忌憚墨家和玄靈藥行，現在墨家毀了，想來玄靈藥行也沒好多少，她自然不能再輸了氣場。
李素雪胸前一挺，似要作勢找回自己的場子，“就算墨展嶽不是給妖獸吃了，也遲早會被強者給殺了。他就算是中淵國第一強者又怎樣？所謂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沒見墨展嶽逃得多狼狽！哈哈，我想來他現在也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什麼狗屁第一世世家的家主，我看就跟你一樣，都是廢——”
“物”字還未出口，“啪！”李素雪只覺頰間一疼，兩耳“嗡嗡”作響，竟連整張嘴都麻了。
她睜大了眼眸，不敢置信地瞪著墨顏，好半晌才找回了聲音擠出一句：“你居然敢打我？”
“打都打了，你還問？你這個中二少女的腦子還真不好使。”墨顏冷笑。
李素雪自然沒聽懂“中二少女”的什麼意思，但她被墨顏給打了，這口氣又怎麼忍得下去？